玲花默不出声,只偎在我怀里悄悄抽泣。
“那……咱该咋办?”刘老头的大儿子问道。
他二儿子道:“干脆,咱不去了,让我姨到俺家去住得了,让那老头饿死在屋里。你同意吧,姨?”
我们一行,由我在前面拿着柴刀开路,玲花紧跟,刘老头俩儿子抬着三麻子,赖子媳妇殿后。
三麻子呵呵一笑:“牵狗起码的有狗绳呀,你们明白?”
等我们退后了二三百米后,三麻子才让留步,放下滑竿,让我们搀着站在那儿,但因间隔草屋太远,也有树木茅草挡着,已望不见那草屋了。
我预感到了事情的诡异和可骇,边跟焦急走,边几次回望,但却没发明有非常。
我忙和玲花搀着他,来到山坡一棵细弱高大的松树下,抬头望了望,树冠间隔空中足有十几米,这要爬到顶很难。
这特娘的,这不是乘人之危吗?
我猛一愣,转头望向山下,远处,草屋边,刘家俩兄弟已埋没在了一簇灌木后,仿佛在筹议着甚么。
居高临下,高山起了十几米,周边风景一览无余,远处那座小草屋和院落也尽收眼底。
啥?我一愣:“上树干啥?”
“郭子,张着点眼神,别中了暗器。”三麻子坐在滑竿上,居高临下地叮咛道。
她说着说着,竟捂脸呜呜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