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餐,公社的干部也来了,又是一番安抚鼓励,王凤兰就勉强有了点精力头。
三麻子气的骂了一声,道:“相互都有污点,她当过匪贼,咱特娘的祸害过好人,若真把咱逼急了,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那天早晨,王凤兰趴在西屋床上哭了一宿,任凭谁劝都不睬,我和三麻子也陪着感慨了一早晨。
而自一枝梅从潍县调到沂蒙来的时候,麻子就直说右眼皮直跳,这些天来也愁眉不展地没有半点精力头,老是在心机啥。
第四天,她开端普通事情了,但少了些以往的风风火火,多了些愁眉唉叹和木讷。我晓得,她还需求一段时候的精力规复和冲淡。
过了没一会,村里长幼都来了,大院门口和会台两侧也有了民兵持枪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