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体例,我只好又哈腰把她抱起,这女人可比宝林媳妇重多了,人高马大的,比普通男人还健壮、沉重。
我问她家里另有没有别的火油灯了,灵前还要放一盏呢。
他媳妇呢,坐在炕前地上呜呜地哭着,有俩妇女在不断地劝说安抚着。
我拔腿往村东头的李三山家跑去,跑了没几步,蓦地又想起了王凤兰,对呀,她有事没?最好是没事,那样我内心还安抚些,毕竟我们有过肌肤之亲,她又没赖上我,算是个好女人。
我和另一个男人在院子里鼓捣到天快晌午了,一大一小两口棺材也终究做好了,因为天太热,我俩就进屋安息喝水。
不等那干部开口,王凤兰严厉道:“郭德金同道,你不要胡说,我们不能信封建科学的。”
王凤兰没事?我暗松了口气,忙问支书呢?那男人说她去村部了,说要往公社汇报环境,要我们在这摒挡李三山的后事。
我不敢再想,拉着宝林媳妇奔下岭顶,呼哧着往村庄跑去。
阿谁干部说完,另一个干部接着说道:“另有,凤兰同道,李三山同道是党员,今晚你和这位郭德金同道就别睡了,她家专门派一小我去守着,安抚好家眷,以表示咱党构造对他们的正视和体贴。同时也能进步泛广博众的憬悟性。”
一忙就忙到了太阳偏西,中午也没用饭,肚子有些饿了,遂跑回家筹办喝几碗凉水,吃几块饼子垫垫。
我在灵前坐了一会,见天气垂垂暗下来,便去里屋点了灯,三山媳妇听到动静昂首见是我,沙哑着嗓子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