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都是实话呀,我……”刘拴娃在一边刚叫出声来,被我一拳打在脖子上,咕咚一头栽在地上哑了声。
按说,都新社会了,寡*配光棍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无法刘拴娃名声太臭,刘老头实在看不上他这个瘪三。
不料,正日捣着,刘老头拿着二股钢叉不知从那里俄然冒出来,一句话不说,冲着他的屁股就猛刺了一下,这小子正趴在陈秀秀身上撅着屁股活动着呢,冷不丁只觉屁股一凉,紧接着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剧痛,嗷的一声滚翻在地,抬头一看,见刘老头瞋目圆睁,持着钢叉又要刺来,惊的光着屁股就连滚带爬地窜了。
俗话说的好,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固然俩人做事极其隐蔽,刘拴娃也从不进她家院门,都是半夜五更地翻墙而过,但也不知咋的,俩人的事还是被传了出去,进了她公公刘大全的耳朵里。
但既然到了我的地盘上,又近在天涯,我也就不管那一套了,遂高举石块,快速从洞壁边跳了出来,大吼一声:“不准动!”
三山媳妇见我技艺如此敏捷,表情也平静下来,嚷着要燃烧把,却被我止住。
这小子别看能吹,但也是个软骨头,在我的逼问拿下,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人来山里的目标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接着就抽泣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事情的实在颠末。
“没事,有我呢,你怕啥,当年我在内里耍把式卖艺的时候,常常翻山越岭,野物见很多了去了……”这男的仿佛很能吹,也应当有两下子。
刘拴娃认识到本身已经堕入群众战役的王洋大海里了,若再不逃窜,必会被绳之以法,去见阎王。遂巧舌厉色地跟陈秀秀说,这事也是处于迫不得已,他不但要被抓,她也脱不了干系,捉贼捉赃,捉奸成双,若咱再不跑的话,古时候的西门庆和潘弓足就是咱俩的了局。
以是俩人只好又跑到小珠山来了。
你娘,欺我不晓得本相咋的?我火了,厉声道:“不说实话是吧?”
刘拴娃也被公安谈过几次话,但因他久闯江湖,见过大世面,被他乱来畴昔了,案子一向没破。不过,跟着时候的推移,言论对他们越来越倒霉,村里的长舌妇们在背后嘀嘀咕咕,锋芒都指向了他俩。
我皱了下眉头,问道:“说,你俩为啥逃这儿来?”
“这,这洞里不会有狼兽啥的吧,黑咕隆咚地……”那女的颤声道。
不过他固然破了相,但多少能看出他本来的模样来。这小子除了个子不太高,身材有些肥胖外,模样长的还是挺周正的,高鼻,阔嘴,嘴唇很薄,一看就是能说会道的主。
这回,两边最后的一块遮羞布被完整翻开,摊开了牌。
本来,刘拴娃杀刘老头的事,陈秀秀是不晓得的,他也一向没敢跟她说,但村里人嘀咕的多了,她也思疑起来,就隔着院墙诘责他。
咦?我越听越感到耳熟,后立柱村?不就是我们避祸来的路上,夜宿瓜棚的阿谁村吗?刘栓娃……我靠,不,不会是那看瓜老头临死前说的阿谁刘拴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