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说好吗,我信赖你。”
只听一枝梅呼哧着冲小红道:“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店小二手里拿着一个小玻璃瓶从后门出来:“老总,药……”
死麻子呀,死麻子,你丧尽天良做的孽,老天盲眼,转嫁到我身上了,老子就是进了阎王殿,也毫不会放过你。
我心猛地一沉,完了!
四个日本兵肩扛着长枪,“咔、咔……”地从我们身边走过。
我捂着嘴,沉着嗓子呜噜道:“牙痛……”
不一会儿,店小二过来了:“两位客长,面来了——”
当然,在女人面前,我也是绝对不会叫喊告饶的,不然会更被她们瞧不起,只要咬牙抱着脑袋窝在地上,接受着这劈脸盖脸的打击。
我想到这儿,心下一横,冲她道:“二当家的,我姓郭的死了无所谓,但你能听我说几句话吗?我不想抱着冤枉死去。”
我正色道:“二当家的,我……”
跟着棉鞋踏地的声音,两人应当是进了门,我趴在那儿收缩着脑袋,耳朵支愣着,神经已绷到了顶点。
我不敢让目前的情势这么持续下去,不然,她到发恨的那一瞬,桌底下的手指一紧,我他娘的就呜呼了。
关头是,我特么冤枉呀,美满是在代三麻子受过,就是死,也不会瞑目呀。
这他娘的咋办?起来偏着身子捂着脸走?不可,一旦我起家,必定会吸引她们的目光,我坚信我这高大的身躯,她们从背后一眼就能认出来,那就完了。
只听一枝梅哑着嗓子道:“面条,两碗,加点卤子。”
“两位客长,喝酒吗?还是用饭?”店小二问一枝梅和小红。
不料,她冷哼一声,鄙夷隧道:“小子,编的很棒呀,呸!姑奶奶信你才是真棒棰呢,你特娘的在我和阿谁死瘸子面前都叩首作揖地承认了,现在一看要没命了,就往阿谁瘸子身上推?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娘……”
我草你八辈祖宗!我气的差点喊出来。
“不是,不是我做的孽,是阿谁瘸子三麻子呀,”我急辩道,“是她趁着你昏倒的时候,把你……”
别等死了,从速溜吧。我忙起家,捂着半边脸,缩着头就往外走去。
我不知她们如何会俄然呈现在这个小镇子上的,或许是偶尔路过,或许是特地找我和三麻子算账的?
“好唻——两碗打卤面……”那店小二高唱着,走进了后厨。
这时候,我是绝对不敢抵挡的,不然她们会动手更狠。
店小二呼喊着,不知要把这两位煞星让到哪张桌上,但千万别靠近我这张桌子呀。我内心暗想着。
小红忙回身出了屋。
“吆,两位客长,请进,坐,请那边坐。”
俄然,我感受额头一凉,抬眼一看,一支黑洞洞的枪管顶住了我的脑袋。
“诚恳点!”一枝梅咬牙切齿地低声吼道。
我眼睛一闭,等着这最后一击,既然她完整不信,我也没体例了。
两人打了一会,能够感受跟锤个破布袋似的,我没叫喊,感觉没意义吧,就停了下来。
为了表示我不是汉奸,就盯着他们的背影,低声骂道:“小鬼子,啥玩意,死去吧!”
我恨恨地转过甚去,见一枝梅的胳膊放在桌子底下,明显,她手里握着枪。
还没爬起来,脊梁又挨告终健结实的一脚,紧接着,拳脚根擂鼓似的在我头上,背上、腿上“咕咚、咕咚”猛砸起来。
我承认,此次装逼装的有点惨,但男人吗,又时就得像个男人样,何况咱还是个三十五岁的有本领的大神呢,更不能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