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诈尸都死了?还是鬼子们都撤出去了?
我抬手刚要拍下,忽听三麻子又神神叨叨地喊了一句:“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起!”
但我晓得,鬼子们是分离在五个分歧方向的洞口边,诈牛一时半会也不能灭光了他们,不定早有反动意志不固执的伪军汉奸四周撒丫子了呢。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他是按照脚步声的远迩来判定鬼子的进度的。
一阵冷风呜地袭来,我下认识地又展开了眼,一望周边,懵了。
我冲着瓜皮帽的胸脯“啪”地拍了下去,瓜皮帽身子猛地一颤,忽地站了起来。
我悄悄叹服三麻子的战略,忙去马槽把那匹马牵了出来。
我闭眼俯身,啪地猛拍了马肚子一下,烈马嘶鸣着飞身嗖嗖地窜出了洞口。
只见洞口外,山坡上,树干上,乱世堆中,草丛中,乃至山脚下,都横七竖八地躺满了鬼子伪军们的尸身,黄压压一片,惨不忍睹。
三麻子却对劲地昂头冷哼一声:“跑出去就没事了?郭子,一个洞口再放出去一个,让它们去内里溜溜!”
啥,啥?我脑袋轰地一炸,懵了。
“南边!”三麻子低声号令道。
他话落,我抄起一块石头,走到一头诈牛旁,眯眼瞅了瞅角度,冲三麻子道:“三爷,先放东边这头吗?”
随即又是一阵麋集的枪声和喊叫声,俄然,全部空间死普通地沉寂下来。
“诈牛服侍!”三麻子咬牙道,“东南北,各放出去一头!”
“郭子,上马,西南下去!”三麻子说着站起了身。
我一个飞窜抹掉了他脸上的草纸和银针,咕咚扑在了地上。
我应一声,如法炮制,东南北又各放出了一具诈尸。
我晕,三麻子这是荤素都有啊。
现在,我们脚下另有三具人尸,四头牛尸和一头驴。
我猜想我们能够要从西南洞口逃窜了,忙一石头砸起了那头牛,它又吼怒着飞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