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就触到了她的小手,悄悄摩擦了下,用心抖掉了一块大洋,咕噜噜就滚到了桌下。
我不知这女人会有啥反应,若我是个穷小子,或许她会俄然愤怒,但我是土大富二代呀,长得又高大漂亮,牛逼闪闪的,估计她即便恼,也会暂埋在内心。那样的话,随后就能从神采和言语中看出来,我也就死了这份心机了,只能直入主题,密查“大砍刀”是谁了。
但这时也不能辩驳呀,要顺着她说,我说实在我也是,从小没了娘,爹又娶了个后老婆,我从小受气,这不,我现在长大了,我爹要我从速娶个媳妇立室,要分给我几十间屋子,上百亩地,要我伶仃过。
杜鹃道:“都是让阿谁‘大砍刀’惯的,等会我就撵他滚蛋!”
“哦,”她撇了下嘴,“他去县城了,给宪兵队送猪肉。”
我晓得,她说的是实话,为了钓到我这个高大漂亮的富二代,就是让她杀了她男人“大砍刀”,她也无能。
女人也不管他,叮咛道:“小李子,快泡茶,服侍客人。”
“不,我要跟爹打个号召,嘻嘻......”她偷笑起来。
现在“大砍刀”的身份和住址搞清楚了,他的女人不定也能顺带着上手呢。
小李子一听,也不吭声,扭头气丢丢地就提着木桶进了店门。
就摸索着又问道:“姐,我姐夫去哪儿了?”
这个,没题目,我们从马褂家走的时候,揣了些财宝。
她叹了口气,点头勉强笑道:“别逗姐了,你是啥身份呀,我可不胡涂,再说......”
“他......”我转头瞥了眼门口,看向那女人。
她这是用心撵他呢,小伙子应了一声,又瞥了我一眼,慢腾腾地出了屋,但没掩门。
我靠,这伴计是啥身份,莫非感觉跟这女人有一腿就不听哼哼了?也是死脑袋。
我正巴不得呢,就跟着她进了里屋。
我这身衣服没题目,绛紫绸布的,是那马褂家的,她是想要猪肉订金呢。
她冷哼一声:“不瞒你说,我家那位就是......”
那女人眼睛又刷地一亮:“吆,少爷,您客气啥呀,够了够了,嘻嘻......”
我径直朝不远处的驴车走去,杜鹃紧跟。
她娇嗔地用另一只手戳了一下我的腰:“别胡说,嘻嘻......”
小伙子见我们出来,扭头白了我一眼,那目光充满着满满的敌意。
她也不摆脱,只是小声道:“别介,被人瞥见......”
她刚捡着那块大洋,我的大手也握住了她白嫩的手。
这眼神,杜鹃也看到了,她脸一沉,道:“小李子,你站这干啥?去提几桶水来,把空中冲冲,弄得脏兮兮的也不嫌磕碜!”
莫非她是怕她男人?还是舍不得内里阿谁和她调情的小伙子?
我不知她是因为来了大买卖而欢畅的,还是赏识我这小我。这会早特么把“大砍刀”的事忘脑后了。
女人一听,连连夸奖,说一看我这身板就不是普通人。
便顺手从兜里取出一把大洋:“姐,你看这点订金够吗,不敷我再拿些。”
“少爷,您是哪个村的?”女人眯眼看着我,问道。
口气非常不屑。嫌贫爱富是人的共性,做买卖的更是如许。
我?这得先看她多大,喜好比她大的还是小的。不过她若不是老板“大砍刀”的话,那她男人必定比他大,再说先前那小伙子春秋也就二十四五,估计她喜好嫩的,因为看上去她春秋相对要大一些,能有二十七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