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扶着麻子上了车,把三个咬牙瞪眼标头颅用盛猪肉的篮筐装了,扬鞭向“大砍刀”地点的大场镇奔去。
在鬼子面前,恰是他表示的最好机遇。
一闪一冲之间,那驴没了挡碍,轰地一头拉着车就向山下窜去。
“三爷!”我冲着站在路中间的三麻子叫了一声。
我内心猛地一沉,咦,莫非这杂种真要夺我所爱?那可不可,这好不轻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忽悠到手了,他可别再横插一棍。
三麻子嘴一撇:“你是巴不得鬼子不来,好搂着阿谁小娘们,哼!”
我应了一声,把“大砍刀”的脑袋扔到他脚下,握着剔骨刀就奔下了山坡,先把俩鬼子的脑袋割了,把尸身扔进了路沟,而后赶着驴车就上了坡。
这个间隔,若对方不防备的话,我能一击射中,但鬼子们举起了枪,也都把重视力集合到了我们身上,我就没辙了。
“三爷,咱到镇子上住下吗?”我谨慎地问道。
我靠,命悬一线之际,我更昏了,哪还再故意机找石头呀,撒丫子就朝路边窜去。
三麻子头也不回隧道:“把那牲口的脑袋割下来,留着祭奠!”
“我不搂,你搂行了吧!”我也火了。
我返返来,抽出“大砍刀”手里攥着的剔骨刀,对准其喉管,“扑哧”一刀就扎了出来,因为血液不活动了,也没喷溅,只是在我顺刀的时候,从脖颈里涌出些浓糊糊的血来。
我窜到三麻子跟前,他伸手要我拉,我却眼不眨地飞身窜了畴昔,冒死往山梁上窜去。
我欣喜地差点叫出声来,一个蹿跳站起,手踹在俩兜里紧握着石块,边往下跑,边喊:“站住,站住......”
我也不想解释了,再说也没法解释。
我内心虚呀,也不敢再叫,抹了把脸,爬上路沟想去搀扶他。
“三爷,三爷......”危急时候,我下认识地又叫开了三麻子,这也是构成的风俗,不管他能不能救得了我,喊出来就是安抚,就是但愿。
我一听更昏了,这本身的小命还危在朝夕呢,哪顾得上你呀,不定哈腰拉你的工夫,后背就会被捅上一刀。
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见三麻子拄着文明棍站在沟沿上,右手还提着那支王八盒子。
“你死了吗?从速滚起来!”三麻子又喊了一声。
“大砍刀”!
再如何的,石头是绝对没枪弹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