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看热烈的匪贼一阵大赞。
几个男人见此,也就放松了戒心,查问了几句,搜去了我们身上的枪支弹药,押着我们上了山。
抬头望去,这山是连缀起伏,一个山头连着一个山头,沟壑纵横,延绵无尽。
三麻子听此,遂不紧不慢,扯开嗓子,顿挫顿挫地把我俩的住址和光辉事迹说了一边。
他这话固然不峻厉,但我晓得字字都是叫真的,便痛快地应了,从地上捡起一块鹅蛋大小的石头攥在手里,眯眼朝前面的松树望去。
大珠山,仍然成了阿谁期间的一个“国中之国”。
到了山脚刚往上爬了约有百十步,俄然从路边的灌木林子里窜出几个持枪的彪形大汉来。
他这是怕吹出来被老二高占祥妒忌和不平,那样的话就不好结束了。
在这儿,这类关头敢吹吗?我点头道:“行,大王,你选个目标,咱出去试一下吧。”
但这也是没体例的体例,国共日三方,哪方都有我们的犯下的累累罪过记录,去了就即是自投坎阱,以是,麻子考虑再三,就硬着头皮来叩匪贼的大门了。
我先是迷惑,这么大的个山,人未几呀,咋能守的住?
高占魁在门口四下望了一圈,抬手指向南面绝壁边的一颗松树,道:“入夜了,老子也不难为你,来,只要一石头能打中那棵松树干,老子今晚就临时留你们一宿,等明天持续考证,打不中的话,那你们今晚就得去阎王爷那儿用饭去了,明白吗?”
高占魁呵呵笑着,跟三麻子说这是他二弟,也就是山上的二头领,现带领众弟兄驻扎在西面的石门寺。
转头望去,见门外出去一个身高体阔的秃顶大汉,这小子有二十七八岁,方脸牛眼高鼻梁,一圈略腮胡子不怒自威,黑绸布褂子敞着怀,腰间斜插着两把盒子枪,虎虎生风地走了出去,瞥见我俩,眉头一皱,冲高占魁道:“这哪儿来的俩东西?”
略腮胡子哦了一声,俄然一扬手:“甚么乱七八糟,坐下,既然你们是来投奔我大哥的,统统就由我大哥决定,我特么是来喝酒的,不是来听你拽文的。”
留呢,这还要看我们的本领了,我因揭示了一手,估计没多大题目,三麻子人老腿瘸的,啥也不无能,够呛。
三麻子想投奔他们,大要是个不错的挑选,但不知人家兄弟仨买不买账,要晓得,我们一没本钱,二没气力,想在他们那儿混碗饭吃,难!
绝对不会让我们活着下山的。
兄弟仨聚齐,我们就开端喝起了酒。
三麻子咧嘴点头地阿谀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