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冰没戏,莫非他要说王凤兰?但这毫不成能,固然她是个孀妇,但绝对看不上二柱子的,要不两人早就勾搭上了,还轮到三麻子忽悠了?
我靠,这家伙也太神经兮兮了吧,或者用心装逼?
王凤兰听了也就豁然,抄起筷子和三麻子吃了起来。
饭菜好了,我们洗了手,用木盘把下了药的菠菜和一泥盘苞米饼子端上了炕。
三麻子却很痛快,道:“女方实在你也熟谙......”
“噢......”三麻子点了点头,皱眉道,“怪不得昨晚她抱着孩子来,哭哭啼啼的呢,说悔怨了啥的,本来是你看不上她呀。”
二柱子详细报了出身,颠着脸皮堆着笑,等三麻子开口。
抢着把盘子端下去,洗了碗筷,等再回到里屋时,他俩已依着墙壁睡着了。
我一听,从速捂着肚子下炕说去厕所。
杀二柱子不怕,就怕王凤兰思疑呀,万一......那就完整完了。
看着三麻子拿起筷子,捏着一块饼子号召着我们吃,我内心不由又严峻起来,假装皱了眉头说有些不舒畅,勉强喝了碗水就捂着肚子倚到了被褥上。
他同意,麻子却抻了起来,说那等着今后找个余暇,跟李冰冰再说说吧,归正这事你也不急,人家那边急也没用。
啥,啥?
三麻子一听,转头冲我道:“走,郭子,扶我进屋!”
“就是说之前本身是一时胡涂,固然那人受过伤,但人憬悟高,不但是个党员,并且还在村里当官啥的,本来讲的就是你呀,”三麻子连摆手,“罢罢,都怪我多嘴,不提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