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靠!死光临头了还耍地痞?
“多少人?”三麻子急问道。
眼看着鬼子们离这儿越来越近,八十米,六十米......
枪声更减轻烈,手雷也几次炸响。
我忙几个翻滚窜到巨石边,伸头往山下一瞅,这才明白了是咋回事。
“三爷......”我急了,胳膊一挣竟没挣开他的大手。
洞里的乡民们也不傻呀,一见鬼子们屁了,就纷繁呼喊着,拖老携幼地也向山下冲来。
就在这时,冲在前头的几个八路军兵士已提着枪大喊着从我们身边不远处冲了畴昔,紧接着民兵们也咋咋呼呼地畴昔了。
只要窝在院墙角的阿谁受伤的鬼子兵在不时痛苦地嗟叹,大煞了风景。
这时,阿谁牛逼闪闪的小鬼子也早屁了,一见这么多长幼妇孺握拳瞪眼标朝着他来了,吓得一颤抖,连叫:“花女人脱裤啦,花女人脱裤啦......”(日语:饶命)
冲在最前面的兵士们帮衬得哈腰撅腚地撒丫子撵了,哪会想到小鬼会俄然来了个反冲锋,还没反应过来,就稀里胡涂地跌倒了四五个。
啥,啥?这么好的立大功的机遇,你让我窝在这儿?啥意义,怕我抢了你的功绩吗?
“打死他......”
治保主任二柱子因没了一只胳膊,利市里高举着一根木棍,边跑边喊:“杀,杀,毫不能让小鬼子跑了......”
“十几个,远处另有些伪军往这儿跑......”我喊道。
几十个妇女哄的一声就扑了上去......
我猛地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产生了啥事,又见本来拼力往下冲锋的人群又哭爹喊娘地转头朝山上爬去。
手榴弹喷着白烟,在空中划了一个标致的弧线,精确地砸进了鬼子群里。
那受伤的小鬼子趴在地上抱着破裂的脑袋正惨叫呢,忽听上面脚步响,猛昂首,见是我一小我,嗷的一声,顶着血糊糊的脑袋持枪就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