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不是要带我小妾跑吗,那好,卸下你一条腿,让你跑不动,渐渐折腾死你。
我靠,他这一古怪的要求把我吓了一跳,瞪眼张嘴地傻望着他,半天没说话。
三麻子和黄福贵是师兄弟,这个我早传闻过。
我咕噜道:“那你想找,我去山下村里,给人家点钱,找个贫民家的死了男人的孀妇或老女人也行啊,咋非的找个地主家的?人家但是有权势的,咱也惹不起呀……”
麻子说到这儿,两行浑浊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惹不起也得惹!”三麻子一撇嘴,“啥样的人咱没惹过,没杀过,还怕个鸟呀。”
黄福贵又让仆人把他丢进后院的狗笼子里,又把他那条腿用锅煮熟,扔出来,让他啃食。
食品呢,第二天我伶仃去了一趟五莲县城,买了些米面和油盐及糊口用品。
可厥后垂垂发觉不对味了,因为小桃红春秋小,没经历呀,在他面前也跟三麻子发嗲传情,固然麻子装的一本端庄,但黄福贵内心有了芥蒂。
麻子被砍掉了一条腿后,痛骂不止,几次昏死畴昔。
没事的时候,麻子就跟她讲内里大千天下的风采,他辩才好,也能忽悠,假的也当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