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我不平!”
“就是,就是,小鬼子很着呢,那炮弹可不是茹素的……”
“司令,真,真事咋的?”一男人结结巴巴地谨慎问道。
林山花一把把我拽了个趔趄:“亏你还是个男人呢,我都不怕,你怕啥,从速的。”
“那,咱抢那么多钱要干啥?”她问道。
只是,我还沉沦着阳间,顾虑着玲花、大花瓶和龙种、小鹅、另有萍儿、秀儿、另有阿谁赤着身子躺在草地上的林山花,她真是个‘好货’呀……
“哼,量你也不敢!”她对劲地乜了我一眼,一昂头,“抱着亲亲我。”
我一阵眩晕,但内心仍不结壮,万一她男人瘦子出来瞥见,岂不又要哭哭啼啼地弄出事来?
三麻子见世人不吭声了,晓得他们内心没底气,便又道:“你们别担忧,我胡某说话向来是算数的,今晚攻打胶州城,我包管兄弟们的生命安然,到时我会调集天兵天将来冲锋陷阵,只要你们排着队进城搬运财宝就行,这个能做到吧?”
俄然,一股阴沉的冷风掠过我们的面庞,迷含混糊中,我竟又瞥见了一黑一白两个超脱的身影落在了我头顶的树梢上,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不去也得去,老娘憋了快两天了,咱好好热乎热乎……”她不顾我的反对,硬拽着我绕过院墙,来到了庙后的树林里。
黑无常和白无常一滴咕,道:“这个我们说了不算,我们只是照单拿人……”
她说着,就把我推到了一棵树干上,巨大饱满的胸脯紧贴在我的胸膛上,抱着我边亲边扯我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