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重监督和威胁下,我抱着磨棍一气转了不知多少圈,磨出了两麻袋麦子面,比驴的效力还高,差点累的灵魂出窍,但即便如许卖力,还是被他们记下了一百多棍。
如是再三,比及天气黑严,竟撑死了五个饥民,吓得其别人也就不敢贪婪了。
因而,我们早早吃了晚餐,便带着枪支弹药,悄悄下了山,向八十多里外的胶州城进发了。
自古就有做贼心虚,偷人脸红的传说,不然当年西门庆和潘弓足在床上鼓捣也不会听到武大郎的声音而吓的钻床底了。
林山花也嚷着要三麻子写个休书,把瘦子休了。
她一把抄起磨棍上的毛巾,就靠了前。
这特娘的不消磨面了。
她说着,丢下磨棍,走到门口哗啦把门掩上了。
我心猛地一紧,忙低下了头。
真是王八瞅乌龟,越看越喜好。
因而,我和林山花一边一个抱着磨棍磨面,瘦子就用箩筛面。
现在要驱逐多量人马进山,炊事就要筹办充沛了,特别那些饥民,食量大的惊人,不管饱他们,谁特娘的会为你卖力呀。
借着这谷旦良辰,我们要攻城拔寨了。
瘦子应着,把箩筐盛满,看看我俩,又磨叽起来:“要不,你俩出去风凉会吧,内里风凉。”
林山花呢,也热的够呛,衣裤紧粘在身上,沟是沟,坎是坎的,权算没穿衣服,幸亏屋里也没外人,不难堪。
用三麻子的话说,非论获咎谁,都不敢获咎伙夫,万一他起了歹心,往锅里投一把砒霜,咱特娘的死都不知咋死的。
屋里只剩下了我和林山花,我胆量就大了起来,边推,边贪婪地赏识着她那饱满结实的身材,屁股似两半倒扣的大西瓜,跟着步子的前行而不断地扭动,转过一半,又见那葫芦似的大奶一颠一颠的在衣服里高低颤栗,另有那细弱的腰肢……
那咋治我呢,简朴,三麻子让林山花去灶房做饭,瘦子筛面,我本身磨面,并奉告瘦子,只要我磨的面供不上他筛,就从速陈述,老子来揍他。
路上,在三麻子的叮咛下,我带着几个男人沿路抢了三个村落里的富户,劫来了三辆驴车,一辆牛车,让女子钢枪队坐了,在众男人的簇拥下,一行人马用了不到两个多时候,便杀到了胶州县城核心。
我娘,还让不让人干活了。
我不由想起了昔日和“阎王婆”推磨的景象,两个女人比拟,“阎王婆”身材显的痴肥,而林山花却结实,更有生命力。
可因心虚,我也不敢再犟呀,只好闷头猛干。
一筛子筛完,就转头朝内里喊:“司令,没有面筛了……”
这下热烈了,瘦子和林山花早熬了一大锅玉米糊糊,世人排着队急抢,不等最前面的人挨上号,前面打着粥的人早呼噜着喝完了,紧接着再列队打饭。
傍晚,下山的男人们陆连续续地返来了。
三麻子就回声道:“好,给他再记下一棍!”
俩人挤鼻子弄眼偷喜了一会,她按捺不住了,朝外忘了眼树底下的瘦子,大声道:“这风咋这么大呀,你看看刮出去的土,都把磨盘上的面弄碜了。”
只见忽闪一下,两个葫芦似的乌黑的大奶就蹦了出来。
豪杰不吃面前亏,我忙回身往磨盘后躲,三麻子瘸着条死腿紧撵,林山花急了,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文明棍,恨恨隧道:“司令,你要为我们做主呀,我要休了他……”
三麻子从怀里取出表瞅了瞅,恰好是早晨十二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