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着秃顶,春秋约三十多岁,眉清目秀,一身素色僧袍加身,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但,她不是我日思夜想的玲花。
我晕,又来这一套,我急问道:“圆慧呢,圆慧在哪儿?”
我忽地站了起来,回身刚要走,又俄然站住,伸手从兜里摸出几块大洋,往小尼姑手里一塞:“徒弟,拿着!”
而三麻子见我一脸苦衷重重的模样,又叹了口气道:“没找着她吧?唉,凡事得有天缘,一味强求是求不来的,缘份到了,不消你去找,冥冥当中她就会奉上门来……”
细心一瞅,竟是三麻子。
銮慧惊诧地看着我,明显是被我的举止暴躁吓着了,她忙点头:“不,我们不晓得,请你快走吧,我……”
本年春暖花开时节,圆慧走了,说要去南边看看,问她南边是哪儿?她说大珠山。
问着,转头四下张望。
是震惊?还是捧首痛哭?仰或是和前次那样,心如止水的视而不见?
銮慧此前传闻过八十里外的大珠山那边闹匪贼,就劝她不要鲁莽,但圆慧不听,执意走了……
奶奶的,干脆跳出来,看看玲花在屋里干啥。
銮慧哦了一声,道:“对不起,我们不晓得,请施主回吧。”
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内心冲动狂躁的不可了。
小尼姑“呀”的一声惊叫,抽身扑出去,横着扫帚挡在了我的面前。
三麻子一愣:“是吗?在哪儿?你小子说梦话吧?”
那,咋去‘救援’她?这个只要求三麻子想体例了。
“那,你们有个叫圆慧的尼……徒弟吗?”我急不择言,差点把‘尼姑’俩字说出来。
走?走个屁,老子要死守在这儿,等玲花诵完经,开门见人逮和尚庙里去,哼哼,嘿嘿。
这话我信,又问道:“你想当和尚吗?”
哇咔咔,天空出彩霞,大女人找着了!
但也只是简朴几句,说曾给一财主做太小妾,厥后逃了出来,出了家入了佛门。
真特么陈腐呀,我昏了,也不管啥子狗屁男女授受不亲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