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嫚也认出了是我,惊奇地叫了一声:“郭子?”
林子里没有任何异动,也就是说内里没有洞口?
我内心一阵酸楚,痴痴地望着她,嘴张了张,没说出话来,泪水却顺着脸颊汩汩地流了下来。
三麻子说这事的时候神采非常当真,说他此前从不晓得更不熟谙郭金龙,乃至连名字都没传闻过。
我死力回想我是如何到这儿来的,脑袋却一片空缺,啥也想不起来。
现在,我是不是也是在做梦呢?
三麻子招手让我下来,又道:“这儿我守着,你去庙后那儿看看有没洞口啥的,重视瞅着地上,他若跑出去的话,必定会有血迹留下。”
他说着哗啦颤栗了动手中的铁链,上前就要套我脖子上。
我也想动,但却动不了,就那么仰躺在地上,睁眼看着一股黑风扑来,眨眼间,风散人显,一个浑身乌黑和一个通体炭黑的人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嗷的一声,回身拔腿就往前面跑,急慌之下,一头撞在了墙角上,“咕咚”一声巨响,我目炫四溅,仰身跌了出去……
我娘呀!
我这才恍然看清,它们此中有白头翁、有喜鹊、有山鸡子(比山鸡还小的鸟)、另有麻雀啥的。
乌黑人道:“你好好对对名字,可别再搞错了,前次咱来路家庄村逮人,没想到村里有重名的,大王本来要咱逮的是村西的大张八,咱却抓了村东的大张八,半路上才弄明白,害的又重跑了一次……”
然后就醒了,第二天中午他放学回家,见街上站了一堆人在群情啥,上前问,有人说村里一个叫郭金龙的老头死了。
白无常点了点头:“那好,没搞错的话,我就逮他了?”
咦?我内心就嘀咕起来,这俩人不就是传说中的索命鬼“吵嘴无常吗?”
我应了,举着火把来到院子里,捡起那小和尚丢下的钢叉,翻开院门出来,沿着院墙边四下撒目着,边来到了寺庙后,见这儿是一片松树林。遂细心检察起来。
咦,这不就是说的我吗?可也不对呀,我奶名叫狗蛋,大名郭德金,这咋连姓带奶名一起叫了?
此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狰狞可骇,但奇特的是我并没感到惊骇,就那么悄悄地和它们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