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三麻子俄然呵呵一笑,道:“啥事,你不就是玩了几个女八路和烈军属吗,她们能把你咋的……”
莫非她要逃窜被三麻子打死了,还是两人在日捣的时候因太镇静而猝死的?
三麻子一撇嘴:“咋不可,既来之,则安之,土八路也不是凶神恶煞,你怕个啥,统统有我!”
明显,三麻子此次路程的目标地就是沂蒙山区,我特娘的被他耍了。
我靠!一下子把我高大光辉的形象砸了个稀里哗啦。
我犹疑了,喃喃地低声呜噜道:“那……你想要哪个?”
本来我是抱着从今今后尽力图夺当个‘三好青年’的目标,以正面形象示人的,这下好,被死麻子一竿子戳到底,关头另有一桩顶天冤案在此中呀。
以是,在路上,三麻子凑到车辕边,跟我低声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小鹅和三姨太两人,必须给他一个。
我想到这儿,头皮一阵发麻,站在那儿不动了,也不知该如何办了。
你娘,麻子你这杂种阴阴阳阳的算个啥玩意呀。
就这么昼宿夜行,穿聊城,过济宁,有惊无险地连走了四五天,三转两转,稀里胡涂地进了一片蜿蜒的山区。
这个,三麻子并没反对,睁只眼闭只眼地让我得逞了。
三麻子冲我一瞪眼:“往哪走?别动,既然来了,尽管出来就行,你当小鬼子的地盘那么好混呀。”
因为聊城这处所山少平原大,三麻子的仇敌黄福贵父子不会藏这儿,以是三麻子也就不想冒着风险在这儿滞留下去,他的目标地还是往山多阵势险的处所奔。
我们进入这片连缀望不到绝顶的山区,是农历七月中旬的一天凌晨,太阳刚从东山尖冒出半个脸,我远远瞥见那些熟谙的山岳,一下子愣了,这,这不就是沂蒙山按照地吗?
三麻子道:“随便,你给我哪个我要哪个,三爷我不夺你所爱。”
话语冠冕堂皇,好似给我留足了余地,实在是直指三姨太。因为我对小鹅是有极大的豪情的,这好不轻易救出来,必定不会把她让给死麻子,独一的体例就是出让三姨太。
我被三麻子折腾一顿,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心甘甘心肠赶着驴车,载着他们向沂蒙山要地走去。
苦逼之余,我也想出了个别例,那就是学三麻子半路上高粱地,先把三姨太睡了,也算是对得起昨晚那场拼搏。
可我……
别的,我之以是一起上始终没反对他往南赶,是因为他一向没对三姨太做特别行动,我也就让步了他的瞎批示。
三麻子不但没骇怪,反而头不抬眼不睁地咕噜道:“晓得。”
我说着,目光就扫描着小鹅和张子怡,见她俩由惊奇到欣喜,我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那为啥要打死她?
实在说胡涂也只是我胡涂,麻子却复苏着呢。
或许他能混过关,可我另有阿谁李冰冰和王凤兰呀,再说一枝梅阿谁疯婆娘跟这儿也有紧密联络,若得知我带着两个媳妇返来了,不立马赶来扒了我的皮才怪。
“那,那你想好了如何对于那些土八路了吗?”我苦逼地问道,“有事你可要替我兜着,要不我可不进山。”
“三爷……”我转头冲着窝在车里迷含混糊的三麻子喊了一句,“这处所是按照地呀。”
她先是莫名其妙,厥后才明白了本身目前的处境,连连点头说毫不让他得逞,这辈子只要你。
晕了,麻子,这统统就端赖你了呀。
他这一番话,把我打愣怔了,是啊,我们在沦亡区几进几出,杀鬼子无数,此前之以是能安然无恙,全指着三麻子这个老狐狸东躲西藏,见缝插针地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