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我一听,面面相觑。
“好了,时候不早了,都归去睡吧。”三麻子打了个哈欠,对二赖子几个下了逐客令。
“颠末实地勘察,我们小王庄村现有坟头一百零八座,占地约四十多亩,也就是说,平掉这些坟头,我们村每户人家就能平空多出一亩多地步来,这是中心的贤明决策,社员同道们,泛博的贫下中农同道们,你们说这个政策好不好?”
我内心越想越后怕,坐在坑头上低头不敢吭声,死人不怕,尸身也不怕,特么我就怕鬼呀,前次去十几里外的那片林子挖宝,差点没了命,现在又要……
不一会儿,全村老长幼少,凡是能下地的四五十口儿人都连续来了。
“村长大哥,平,平哪儿的坟?”二赖子游移地问道。
新社会就这好处,有福共享有难同当,长幼都能吃上饭,也没穷富之分。
“我,我八字不正,轻易招鬼,你也不是不晓得。”我无法地说出了实话。
世人也忙鼓掌。
大憨子不懂装懂地问道。
“不是我要管,是他们逼着我管,”我嘟囔道,“赖子媳妇,咱俩跟她都有一腿,特别她还亲眼看到我杀人了,这若说出去,我另有命吗?”
而我则带着二赖子和顺子,及大憨子,赶着驴车,出了村,一起往二十里外的乡当局驻地奔去。
“那,我能够不插手吧?”我摸索着问道。
还是大憨子聪明,道:“那当然,不种地莫非要种你个头?这是下级的红头文件,是吧,村长叔?”
秋收结束,我们都各安闲家忙活了两天,把分到的红薯储藏进地窖或炕洞里,预备过冬,并且来年还能吃到蒲月端五。
“好!”二赖子一声喊,冲动的猛拍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