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该咋办?”我持续问道,“只要能活着,让咱干啥都行。”
并且,更操蛋的是,房门必须大开着,以便他们随时闯出去搜索或弹压。
胡一明一听大喜,忙说那我先跟内里说下吧,到时开个欢迎会啥的,炊事也要他们特别照顾点。
王大胜偷偷从兜里摸出那根四五公分长的细钢丝,塞到了我手上。
我说除非他们是神仙,不然放心好了。
胡一明天然是大包大揽,说不但娶媳妇,那儿满大街都是卖肉的美女,个个长的塞天仙,并且很会玩,啥姿式都会,包对劲。
他说完这些,用眼神打量着我的神采,估摸不定我会有啥反应。
但,这要冒很大的风险,起首是屋里的电灯,早晨不准熄,一向到天亮。
和他聊完,我丢了个眼色,胡一明回身跟其别人聊去了,我则挪到门口的角落里,和王大胜头仇家侧躺着,假装劝降,小声嘀咕起来。
看管们提着铁桶在门口呼喊了一句,我们便排着队出去,每人一个发霉的小窝头和一小碗净水寡汤的冬瓜片。也不让回屋,直接站在那儿或蹲着,唏哩呼噜地几分钟就把饭菜吞下了肚,但感受还是饿的难受。
这个,我和王大胜都明白。也都尽早闭眼假寐。
王大胜仿佛另有些不放心,就摸索着问道:“那,兄弟,你应当是那边的人吧?”
这小子惊骇地瞪着双眼,连一口气都没喘出来,就被我“嘎巴”一下捏断喉管,呜呼哀哉了。
没体例,成了人家的俘虏,不饿死你就算烧高香了。
又说国军那边报酬也不错,等打回大陆,就是他们的天下了,甚么地步房屋,牛马仆人,三妻四妾,十足都有了。
我假装思虑了下,又问我若去能当啥官?不会是扛枪当炮灰吧?
我道:“不消你管了,等早晨神不知鬼不觉地我把他闷死,然后就把他放出去跟那些看管冒死……”
我哦了一声,点了下头,懊丧地问道:“那咱咋办?只要等死了?我可不想死呀,我家里另有个瘸子三爷,另有老婆孩子……”
他点了下头,还是不放心,问真的出不了不对,看管发明不了马脚吗?
我内心急呀,就跟三麻子似的用心收回呼噜声,以传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