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麻子在改正了我的划桨行动后,又朗声道:“小子,现在咱特么是千万富豪了,上了岸后,你想干啥?”
三麻子大嘴一咧:“你爹死的好惨呀,我们老哥俩大半辈子的友情呀……”
“小子,咋不吭声了?”三麻子骂道,“是不是又想女人了?”
“郭子,你看那儿是啥?”跟着三麻子手指的方向,我发明水际绝顶,耸峙着一群连缀起伏的青山。
不可不可,别让这老头牵进迷魂阵里去,先弄清身份再说。
季营长赶紧感慨着安抚了一阵,三麻子的情感这才垂垂安静下来。
赖可可懵了,因为在他安插行动的名单里,没有我们俩呀,这真正的行动听员没露面,我们这陌生的一老一少却冒出来了。
因为有了目标,有了但愿,我精力头也陡增,抓过三麻子手里的船桨,朝着前面的陆地冒死划了起来。
麻子的这一行动,也把王团长搞蒙了,赶紧上前扶起,问道:“大叔,你别冲动,坐,快请坐。”
咦?这歌曲我从没听过,莫非他本身编的?
不一会儿,天气已大亮,四周的海水也微微泛红了。但轻雾还是挡住了我望远的视野。
又走了一二里,把另一只铁箱子埋了。
在束缚区的地盘上,我们就不消担忧劫匪强盗了,在路上顺风搭了辆驴车,一起来到了县城里。
尖兵忙出来陈述了,然后把我们领进了屋,一个三十多岁,名叫季大海的营长欢迎了我们。
这时,三麻子清了清嗓子,俄然开口唱了起来:“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
他说早在十年前就在青岛见过我们,瞥见我们杀了一个姓黄的伪军团长。
他有些含混,另有,他曾见过我俩。
就这么的,在太阳跳出海面几杆子高的时候,我们终究靠了岸,扛着那两铁箱黄金,来到海滩一松树林里,瞅好了标记,先把一箱子黄金深挖坑埋好。
我心一紧,一骨碌坐了起来,见三麻子抱着船桨正闭眼坐那儿打盹,而放眼四望,白茫茫一片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