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麻子也不客气,顺手从身后拿出一把老虎钳递给我:“先捏碎他两根手指再看环境。”
“来了,来了……”一楼过道的一个房间里传出了掌柜的声音,好似在上厕所,闷闷的,吃紧的。
三麻子奇特地看看我:“我说,你小子是真脑残还是装不明白,我那么一忽悠,起码制止了一顿暴揍,不定他们一狠心就当场把咱弄死喂狗了呢……”
那么,这批黄金现在会藏在哪儿呢?
我内心也严峻起来,皱眉听着脚步声到了门口,气都不敢喘了。
三麻子看着我懵懂的神采,低声道:“若我没猜错的话,这批黄金应当在郊区地下。”
一:国军已经把青岛通往本地的陆地交通全数封死,共军要想把一百多斤黄金通过陆路运出去门都没有。
掌柜的在房间里又应了一声。
三麻子皱了下眉头:“是,共军熟谙地下工程,国军也不会陌生,也应当早想到了这个,以是,共军是不敢长时候存放的,运出去的越早,风险就越小,黄金的代价越能尽快兑现,如果我猜不错的话,他们偷运出岛城的独一起子还会是水路。比如大型邮轮,等等,把货夹带上去。”
我遂回身轻步上了楼,回到房间里,迎着三麻子质询的目光,我抬手往内里戳了戳,麻子会心。
好了,人拿住,看三麻子要干啥吧。
房门被悄悄推开,掌柜的出去了:“先生,要水是吧?”
扬手朝我扔了条枕巾,意义是让我第一时候堵住掌柜的嘴。
三麻子一撇嘴:“军统有金属探测器呢,共军不会那么傻。”
“你还记恰当初咱在这地盘上杀掉黄王八的儿子后,是如何逃出重围的吗?”三麻子高深莫测隧道,“地下排洪收集,这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地下工程,德国人修建的,明白了吧?”
我揣着满脑筋迷惑,下到一楼,瞅瞅门口,门闩关的很严,也就是说他没出去,埋伏在内里的军统也没闯出去拿人。
不一会儿,闻声内里楼梯传来了咕咚、咕咚的脚步声。
三麻子一瞪眼:“你懂个啥,老子稀有,快点,就说再要壶热水。”
我也不吭声,腿压住他的身子,脚踩着他一只手,把他的另一只手抓起来,伸开铁钳夹住其食指就用力捏了下去。
提着铁壶回身朝墙角走去。
三麻子道一声:“请进!”
三麻子盯着他,狰狞地一字一句道:“伴计,我们是军统的,而你是共军谍报职员,现在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若照实招认的话,我就放过你,若死咬牙不说,那老子就把你四肢二十个指头全数捏碎,再把你裤子里那玩意撕下来煮了吃,你信不信?”
三麻仔细心阐发了黄金大劫案的来龙去脉。
掌柜的上来了!
掌柜的颠末刚才这么一折腾,早痛的魂飞魄散了,只要一个劲地点头呜噜。
我听的稀里胡涂地,逃窜没成,又被人押送返来了,你还对劲?遂调侃道:“你和那胡科长,五百年前不是一家子吗?你咋骂他?”
“那他们会……”我迷惑地问道。
三麻子一指墙角的暖瓶:“倒壶里吧,费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