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疯了,也气昏了,内心把三麻子的祖宗八代咒了个遍。
我娘,不会是还想着我吧?
我靠,他这一行动把我让我始料不及,吓了一跳。
一个瘸子,一个独胳膊,这俩是不是早通同好了要置我于死地?
我想到这儿,内心安然了,想想本身刚才的言谈举止,感觉太没憬悟,太丢人了,特别会让匪贼婆子一枝梅瞧不起。
她若结婚了,那今后应当不会太刁难我,若没结婚呢,估计人家这么大的官,也不会瞧得上我了,总之,现在我在她眼里就是个草民,最多算是个二混子,也就不值一提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也跟着喊了两句,觉得三麻子得瑟完,会坐下了。
这个动机一起,又被我迅即否定,因为她已不是当年的她了,而我也不是当年的我了,两人比拟,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压根就不会并轨。
俄然,三麻子拄着拐棍忽地站起,猛一举胳膊,大声狂呼:“打倒美帝国主义!共**万岁!”
不可,必须共同三麻子,挽回我的面子来。如许既建立了高大的形象,又不会真的去参军。
啥?她真还没结婚?如何能够呢,算来应当也近四十岁了吧,现在这年初,别说这么标致有身份的女人,就是村落的瘸子瘫子,乃至是精力病的女人,都有人挣着抢呢,而她……
当然,这都是套话,估计一枝梅也不会完整信赖,我们是啥东西,别人不清楚,她还能不清楚?
果不其然,三麻子话刚落,还没等一枝梅开口,几个干部就不约而同,齐刷刷地站起来,又是让座,又是泡茶,又是颠着脸套近乎,吹嘘。
套,统统都是套!我是冤枉曲解三麻子了。
我热血冲头,呼地站了起来,气吼吼地冲那老干部道:“陈述带领,我,我,我瞎了一只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