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听,回身回到屋里,关上门,把两个凳子摆到了麻子面前,大要安静,内心却彭湃起来。
不料,还没走到门口,就闻声乌黑的屋里传来嘀咕声。
“你是不是跟他睡了?”二赖子又开口了,不等媳妇答复,又叹了口气道,“不过睡了也无所谓,归正也磨不去块皮,少不了块肉,跟着他有好处。”
我遂把被褥铺下,也不敢脱衣服,吹灭了挂在墙壁上的灯,挨着麻子躺下了。
一阵凄风吹来,模糊的,房梁上的吊坠着的条条灰尘也闲逛起来,我惊奇地发明一个女人贴在梁上,正瞪眼俯视着我。
我恍若梦中,若三麻子不在身边谩骂着,还觉得本身真的是在做梦呢。
只听“咔嚓”一声爆响,一团火光轰地从墙角窜起,火影中,惊见那暗昌赤着身子,晃着两个葫芦似的大奶,抱着熊熊燃烧的长发脑袋,收回了惊天动的凄厉的哭喊声。
我内心一阵鄙夷,赖子,你还是个啥子党员呢,就这么点个胆量?你小子没当汉奸是因为小鬼子看不上你,不然早被当局一枪爆头了。
“阿谁老瘸子没用话勾搭你?”这是二赖子的声音。
而这时,一阵诡异的笑声从房间角落里响了起来,那声音仿佛有一种奥秘的力量,震的我全部胸腔都乱颤。
是阿谁暗昌的声音。
我赞,这么简朴?
我悄悄伸手从窗台上抓住一凳子腿,估摸着墙角的方位,刚要发力,突听一阵嘤嘤的哭声传来,那声音就是从墙角传来的。
啥,啥?我懵了,二赖子呀二赖子,你狗日的真情愿当王八?这特么也太无耻诡异了吧。
赖子媳妇的身材是合我的口味的,皮肤白净,腿壮腰圆,屁股特别好。
“去你娘的,人家是啥人物,村长呢,还是大豪杰,立过很多大功的,能理睬咱?”是赖子媳妇的声音,明显,三麻子早在她面前把牛皮吹圆了,要不她也不会这么说。
这,这……
“你特娘的,跟老子玩邪的?”俄然,三麻子骂了起来。
她娘俩也是汉奸婆子,汉奸崽子呀,这全部华北都束缚了,她们能逃到哪儿去?群众的力量但是无穷的,你就是藏到耗子洞穴里也能被逮出来,那样……
啥?麻子这是用心声东击西!
我一下子惊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暗昌在刺目标火团中轰隆咔嚓被燃烧殆尽,最后火灭影消,周边竟没留下半点陈迹。
我气鼓鼓地也躺下,内心就发了恨,麻子,你不是不让我动赖子媳妇吗,好,老子偏要动了,老子的种必定比你的强健。老子也必定比你日捣的她舒畅,哼!
内心更加懊丧起来,正颤抖着,他俄然转头在我耳边道:“拿凳子,往门口北墙角砸……”
二赖子不吭声了,只听他媳妇又道:“咱今后要好好凑趣他,那老东西有钱呢,咱跟着多吃点喝点,还能当官,多好……”
“万一个屁,你不是一向醒着吗,老子先睡会,等那些东西来了再说。”三麻子说完,抬头倒下,又进入了梦境。
我翻开夜眼,先去灶房里划拉了俩凳子,出来筹办去西配房。
这话虽有些刻薄,但也是实话。
咦,此人好眼熟呀,光亮的头发挽着簪,大脸盘,蒜头鼻子,大嘴厚唇,还穿戴一件绿色绸布褂子,两个鼓囔囔的大奶在褂子里闲逛着……
我昏了,头皮簌簌地一阵发麻,大张着嘴想催三麻子,竟又发不出声了。
经他这一震,我身子竟又能转动了。
这么说,真正的伤害还没来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