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说的这么严厉当真,我也不敢犟了,便穿好衣服去东磨屋里拿了把砍柴刀,扛着扁担绳索就出了门。
可我越窜,越感觉前面阎王婆在紧跟不舍,我也不敢转头瞅呀,穿胡同,过大街,一气窜到家,飞身跃进了院子,见二赖子提着裤子刚从厕所里出来。
这时,内里收回了一阵诡异的大笑声,那声音的频次非常怪,瘆的我身子跟筛糠似的,腿都站不稳了。
“二赖兄弟!”不等我答复,三麻子高叫了一声。
二赖子媳妇抱着孩子站在炕下,见我里外门都关上了,不知要干啥呀,望着三麻子有些发怯。
忽听内里传来打门声,我心猛地一颤,忙一步又抄进了里屋,却一眼瞥见三麻子也正撅着屁股拱在赖子媳妇怀里。
三麻子天然不敢跟她说实话,只让她上炕,说比来上面来告诉有好人出没,明白日的就杀人逮人的,以是我们要谨慎些。
我顾不得理他,飞身窜进屋里,呼哧着冲坐在炕上正闭目养神的三麻子喊道:“三,三爷……”
他这是没话找话,当然不是说给我听,而是用心安抚赖子媳妇呢。
只觉耳边疾风吼怒,双腿恨不得能扎上翅膀,一步飞到家里。
我只好走到外屋,暂避。
二赖子忙道:“有啥唆使,胡哥,不,胡村长!”
三,二赖子死了,那他那又白又胖的年青媳妇天然就成了三麻子的了。
有事找当局,因为当局不怕鬼。
这,这到底是咋回事?莫非狗剩家的被“阎王婆”附了体了?
那孩子也真是的,吃的咕咚咕咚的,非常甜的感受。
“你去狗剩家看看你嫂子用饭了没,她若还在睡觉的话,你直接撞门出来喊,必然要把她带来,这都啥时候了还不过来做饭……”三麻子语气有些火,也有些不满。
我忙点头,说了刚才的事,并矢语发誓千真万确。
三麻子一蹙眉:“你瞥见了?”
赖子媳妇扑哧笑了,也就不再顾忌,掀起衣服,把个乌黑的大奶就塞进了孩子嘴里。
我大松了口气,也不吭声,转头又来到外屋,刚凑到门缝往外瞅,只听里屋三麻子嘻嘻隧道:“没事,那小子也不是没见过,嘿嘿,这奶真好呀……”
二,撤除了狗剩家的这个累坠。
连续两早晨,麻子被幽灵卡死了两次,我不说他还麻痹不觉呢。
他这是防备二赖子不敌,担忧狗剩家的挟幽灵来复仇。
遂走到屋门口用手一推,门竟关着,便又来到窗户前轻声叫道:“狗剩婶子,起来了吗?”
我则瞪眼张嘴地有些发懵,小声道:“三爷,狗剩家的被幽灵附体了呀,你咋还……”
我内心也怕呀,就依他的号令做了。
内心却在想,麻子又瘦又老的,能满足的了她吗,不过有一心机,麻子是个老油条,花腔多着呢,不消说七十二式,就是十招八招的姿式,也狗这女人新奇欢乐一阵子的了。因为二赖子阿谁土鳖没文明,也应当很少经历过女人,他是不会有啥花腔的,要不这女人也不会不到一天就被麻子上手。
话刚落,只听“咣”的一声巨响,我感遭到脚下都一阵颤抖,嗷的一步抄进了里屋:“三爷……”
他一见我这模样,也吓了一跳,下认识地往院门外望了望,急问:“咋的了兄弟?是不是国军打返来了?”
我吓的浑身乱抖,大气不敢再出一声,两眼紧盯着窗户,步子悄悄地今后退去,就在这时,忽听屋里又一声嘶喊:“小崽子你给我出去,老娘要日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