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麻子眉头一皱:“把那几个小汉奸拖回地窖里去!”
蒋家大院里,狼籍一片。
这时,跟我出去的一个男人从东屋拿来一盏火油灯,把火油撒到了那捆柴草上。
这些东西,折分解现在的群众币,若三四百万,够牛的了吧。
在一阵哭喊声中,几个男人拖着那几个孩子就进了屋。
而那三个女人一声不吭,就那么张着乌黑的大腿,暴露着胸,闭眼任他们折腾。
这一问,世人皆面面相觑,纷繁点头说没瞥见。
诈尸因脸部朝下,我们看不到他的真容,而那俩伪军则抬头朝上,凸眼张嘴,神采极其惊骇狰狞。可见临死时的心机状况已刹时崩溃了。
“师爷,别跟这恶霸汉奸叨叨了,直接捅死他算了!”一枝梅气呼呼地说道。
三麻子嘴一撇:“特么你的孩子是孩子,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吗?你打死多少贫民家的崽子,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说!”
咦,这是咋回事,莫非他们也下了地窖了?
紧接着,在众男人的咋呼下,一个四十多岁,肥头大耳,身穿绛紫色绸布衣裤的中年男人和四个女人及五六个或半大或幼小的孩子就被从洞里拖了出来,押到院子里站成了一排。
我俄然心头一热,举臂高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群众连合起来!”
我心下一颤,哼哧道:“是,是被鬼子的手雷炸死的,身子都炸碎了......”
三麻子动了豪情,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我不敢再顶,只好去西配房里抱出一捆柴草,带着俩男人进了屋,却发明先前几个出去的男人没了踪迹。
世人先是一愣,继而举臂齐呼:“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群众连合起来......”
就在这时,忽听里屋传来一阵哼哧哼哧的憋闷声,跑出来一看,晕了。
再往院子中间看去,四五个伪军横七竖八地躺在那儿,身下皆污血斑斑,这些应当是从炮楼和屋顶上跳下来,直接摔死的。
只见三个男人赤着屁股,把那三个女人摁在土炕上,正在拼力搏斗。
三麻子一摆手:“不,只要他说削发里藏匿的不义之财,咱就饶他一命,我们八路军的政策就是坦白从宽,顺从从严,不杀俘虏!”
十几个男人持枪对准了他们,别的,三麻子又让大根带着一个男人爬上了炮楼,以防鬼子救兵突袭。
一男人蹲在地窖口,伸头朝里喊了两句,回应的是内里一群孩子的哭叫声。
话刚落,铁柱和一个男人抢身就把蒋汉奸拖出来摁在了地上,女人孩子们收回一片惊叫哭喊声。
弄残了蒋汉奸后,他的四个老婆早已吓傻了,捂脸蹲在地上索索颤栗,一声都不敢吭了。
世人也都俄然想起来,纷繁查问。我内心不由严峻起来。更不敢正眼看他们。
我刚要反对,三麻子一瞪眼:“快点!”
紧接着,一群男人抱着绸缎被褥啥的纷繁挤了出来。
我畴昔猛地踹了一男人的屁股一脚:“司令在内里火了!”
我腾地火了,吼道:“这是干啥,起来,快起来,从速把她们拖地窖里去。”
男人们一听,忙把怀里的东西扔了,持枪举棍地满院子里寻了起来。
“你听听,你们都听到了吗?”三麻子俄然严厉起来,“大狗剩同道是一名英勇固执的八路军兵士,看到乡亲们被鬼子打死,我们的打击又受阻,便决定要带领其他几个乡亲去跟鬼子死拼,最后......”
或许,她们以为被糟蹋后,男人们就不会杀她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