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蒋的一听不杀他,急了,忙把家里藏的金银财宝的几个处所说了出来。
蒋汉奸能够平时横行霸道惯了,也有些骨气,他被铁柱和另一个男人摁着,挣扎着抬开端来,冲三麻子道:“豪杰,你我无冤无仇,何必如许对我们呢,要钱要物就直说,请别吓着我的孩子!”
三麻子抬手一指蒋汉奸:“把他拖出来!”
先前的几个男人一愣:“你们......”
声之高亢,震得全部山谷都轰轰反响......
你娘,还日出豪情来了,恋恋不舍的。
我不敢再顶,只好去西配房里抱出一捆柴草,带着俩男人进了屋,却发明先前几个出去的男人没了踪迹。
三麻子自是谙熟这类活动,在他的呼喊批示下,不一会儿,我们便在正屋的储藏间里,找到了一个洞口,大根和铁柱持枪朝洞里“啪啪”放了两抢,内里传出了一阵老婆孩子的哭喊声。
其别人则都冲进了屋子里,翻箱倒柜,咕咚、哗啦的声响不断于耳。
三麻子还不解恨,又让人把他的鼻子用刀子削掉。
诈尸因脸部朝下,我们看不到他的真容,而那俩伪军则抬头朝上,凸眼张嘴,神采极其惊骇狰狞。可见临死时的心机状况已刹时崩溃了。
话刚落,铁柱和一个男人抢身就把蒋汉奸拖出来摁在了地上,女人孩子们收回一片惊叫哭喊声。
没死的几个伪军捧首蹲在墙角,被几个男人围着用棍子猛砸,凄厉的惨叫声震得人耳膜都嗡嗡乱响。
我二话不说,用洋火点着柴草,扔进了地窖里,鄙人面人刚收回惊喊声之时,另一个男人旋即把一块大木板盖了上去,紧接着又搬起一块大石头压住。
我心下一颤,哼哧道:“是,是被鬼子的手雷炸死的,身子都炸碎了......”
紧接着,一群男人抱着绸缎被褥啥的纷繁挤了出来。
当然,这都是浮财,对姓蒋的来讲,外相罢了,他有几百亩地呢。
三麻子这一通痛骂,把一枝梅的火气顶了起来,她上前飞起一脚踢在了蒋汉奸的脸上,那家伙嗷的一声惨吼,血水哗哗地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三麻子眉头一皱:“把那几个小汉奸拖回地窖里去!”
我背着三麻子来到院子中间,他出溜一下滑倒了地上,冲屋子里大呼:“林司令,林司令,你们都给我出来!”
再往院子中间看去,四五个伪军横七竖八地躺在那儿,身下皆污血斑斑,这些应当是从炮楼和屋顶上跳下来,直接摔死的。
三麻子动了豪情,哽咽着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