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地上的那只狼獾,冲我道:“你把这东西的皮从速拾掇下来!”
我不吭声了,也不想再问麻子到底要干啥,归正老子年青轻地,能跑能跳的,若真完不成武扒皮交给的任务,人家恼了,我撒丫子窜就是了,反正你个死瘸子垫底。
我晕,我们是‘外来户’,也没在他地盘上弄啥呀,他也晓得的。
我身子猛一颤,下认识地转过甚来:“老爷……”
我不知他要搞啥鬼,就又背着他爬上了半山腰的那片林子里,而后仰躺在一片草地上,晒着暖暖的阳光,没一会儿就舒畅地呼呼大睡起来。
三麻子呵呵一笑:“老子划出一片山来,管你们吃,管你们住,你还敢跟我犟?再得瑟就从速滚蛋,爷不养你们这些个白眼狼,三条腿的蛤蟆难觅,两条腿的穷鬼各处是!”
他顺手指了指那狼獾,没吭声。
我背着三麻子翻山越岭来到最内里的山脚下,太阳已挂中天,在一片林子边,三麻子让我停下来。
三麻子一见大喜,连夸了几声,老太太和俩妮子更是骇怪欣喜万分,真把我当了无所不能的大神了。
我呵呵笑着进了屋,见三麻子和老太太正盘腿坐在炕上,咧嘴眯眼地望着门口。
我绘声绘色地报告了逮野狼獾的过程,但没敢说做梦的事。惊得她们连声赞叹。
“错!”三麻子干脆道,“不是第二个,而是第3、第4、第五......直到扒了咱的皮,他才会罢休。”
三麻子低骂一声,道:“你咋这么不长记性呢,老子跟她们说的话你也当真?”
这东西体重普通在五六十斤,可我感受它最多只要十几斤,内心怪怪的。
稍倾,仆人和武扒皮出来了,我忙上前一步,又反复了三麻子教我的话。
我则抱着死狼獾站在院子里听动静。
武扒皮讨厌地一摆手:“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