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并且,我们的枪弹也未几呀,几分钟下来,有好几个男人的枪膛里没枪弹了,身上固然有枪弹盒,却不知如何装,缩在那儿连嚷:“司令,师爷,没枪弹了……”
“郭副司令!”一枝梅转头冲我大喊。
如果我们一意孤行,持续冲锋或就这么对峙下去的话,等他们的救兵来了,一个都跑不了。
这体例好!
紧接着,只听我们身后传来一声闷吼,吼怒的弹雨中,“咕咚、咕咚”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在我的头顶掠过一阵风声,奔驰而去。
麋集的枪弹似流星般在林内林外嗖嗖乱窜,不时有枪弹击在树干上,爆起一片木屑。
三麻子一瞪眼:“要你们拖就从速拖,啰嗦个啥!”
“到!”我躲在一棵树后,头皮一麻,学着从戎的时候的模样,高应了一声。
话刚落,忽听前面三麻子一声喊:“卧倒!”
我吓得一颤抖,也忙捧首连嚷:“趴下、趴下,快趴下,别昂首……”
我只好回身又溜到前面,躲在一棵树后,严峻地察看着前面路沟里的仇敌的环境。
那老头刚要推让,我哈腰抱住他,吃紧奔到了林后的边沿。
三麻子低声道:“找块石头,等那小子过来,趁他不重视,给我拍死他!”
三麻子朝我招了动手,我附身问道:“三爷……”
就在他们瞪眼张嘴,一片懵逼的时候,老头已蹦着高扑到了近前。
阵脚被压住,一枝梅也火了,冲着‘兵士们’连叫带骂,说特么你们像个男人吗,都给我听好了,没姑奶奶和胡师爷的号令,谁也不准撤,胆敢擅自逃窜,发明一个撂倒一个。
那老乞丐被打的浑身乱颤,前仰后合,眼看摇摇欲倒,却俄然又迎着银链猛冲了上去。
我晕,都这时候了还装逼呀。
我吃惊地发明,间隔大树几米外的路中间,那老乞丐和那伪军缠在一起,都死了。
说实话,对方固然人数跟我们差未几,但练习有素,火力也猛,并且另有一条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