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三麻子不但不再见怪我们了,反而冲动地大声宣布:今晚插手打汉奸的人,每人嘉奖一块现大洋,且当即兑现!
我估计这死瘸子是想选妃子了。
只是听一枝梅和大根、铁柱说山外有家姓蒋的财主,跟潍县城里的鬼子有勾搭,以是,接着这个名义去除奸,趁便抄了其财产,何乐而不为呢。
士气鼓励起来了。三麻子也连夜运营了再次攻打蒋汉奸的打算。
两个仆人在上面边抽着烟,边打着哈欠。
可三麻子说抓个汉奸用的着司令亲身出面了?你们去就行,快去快回,别迟误了返来睡觉。
只是没想到,我那颗手雷,也把蒋汉奸炸醒了,既然是‘土八路’来了,那恰好,老子建功的机遇也就到了。他们也连夜做好了守株待兔的打算。
夜色中,手雷喷着灿艳的炊火,在空中扭转着就飞向了远处的‘炮楼’。
人家高墙大院的,另有七八个会耍枪弄棒的仆人,且都藏在暗处,即便我们冲出来,这黑咕隆咚地,万一有人在墙角旮旯里放黑枪或扔个手榴弹,那死都不知咋死的。
三麻子和一枝梅见此,神采也都刷地沉了下来。
我听了他的话,内心策画一阵,感觉今晚这仗还是不打为妙。一是没需求为了弄点财宝而冒生命伤害,二是即便豁出命去打了,也不必然能拿的下来。
三十二个男人呢,皆暂不任命官衔,由我和大根、铁柱三个副司令带领。
我娘,这不就是匪贼吗,打着八路的灯号,行匪贼之实。三麻子,你这家伙是狗改不了吃屎呀。
死人是其次,首要的是给‘八路军’丢了名誉。如果八路连匪贼都不如,谁还会跟着你混呀。
此次固然白忙活一顿,但我也获得了一个首要谍报,那就是大根说的黄长文和蒋汉奸小老婆的事,不知这谍报能乱来过三麻子不。
那么,三麻子说的“那家汉奸恶霸”是谁呢,实在他也不太清楚。
而蒋家大院门口呢,固然也挂着一盏马灯,却没人。
三麻子一听,眼睛唰地亮了:“真的?”
我对劲隧道:“一炸弹炸死两个小汉奸!”
但是,当我们趁着夜色,赶了二十多里路,来到蒋家村的时候,却远远瞥见村中有一个小炮楼,上面还站着两个持枪的仆人。
见我们兴高采烈地白手返来,世人不由目瞪口呆,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是咋回事。
并且,传闻,蒋汉奸的小老婆跟黄长文另有一腿。
这可真是天大的美差呀,比出国留洋都牛逼。
啥,啥?有如许的功德?
我脑袋一下子大了,原觉得是个高墙大院,跳出来就能拿人,却没想到人家有这么牛逼的设施和防备。
这下子,洞里的全部‘八路军’兵士都眼红了。
我恨恨的一顿脚,说道:“三爷,你们是不晓得呀,阿谁蒋汉奸,家里有炮楼,另有十几个仆人,十几条枪,不等我们靠近,就轰轰打了起来,我,我奋不顾身,一手雷就把他们的炮楼轰塌了。”
两个仆人俄然瞥见有个东西喷着火焰朝他们飞来,忙叫:“啥玩意,这是啥玩意……”
只等我们去送命……
决定下来后,我从腰里摸出一个手雷,眼盯着‘炮楼’上的两个仆人,一把扯掉拉弦,往墙上一磕,快速跳起来,狠劲扔了出去。
可光有司令、师爷和副司令,没有兵呀。
刚跑到村口,就闻声村庄里传来了“啪啪……”的枪声。
这个,三麻子早想好了。他让大根和铁柱各自回村招兵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