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累才怪了,白日出去扫荡,早晨又跟阿谁小娘们日捣,还要算计别人……
“啥?那你们是?”
话刚落,忽听三麻子在那间开口了:“小子,你别特么装端庄了,你觉得老子看不出来吗,今晚就让她陪你睡吧……”
三麻子冷哼一声:“你觉得日本人那么好乱来吗,也就是我出面摆,要不那些乡巴佬能活着从山上走下来吗。”
我便在客堂的椅子上闷坐。想想我跟枣花的事应当成不了,主如果三麻子不知在这要呆几天,若只呆个十天八日的,咱也不能害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呀。以是这豪情不能太当真,不然会两败俱伤。
三麻子拉亮了电灯,坐到椅子上,并不看我,问道:“他们都回村了吗?”
哎?这娘们听口音应当是本地人,再说她跟三麻子也有一腿,信赖她对男女那些事也习觉得常,何不让她找个闺蜜啥的,先热乎几天?
回到屋里,我见三麻子的寝室门开着,也不睬,回身进了另一间屋,掩上门,上床铺下被褥,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伸手刚要拉灭电灯开关。
玲玲皱着眉在内心算了算,道:“起码十多块大洋呢,若日子长,这个数恐怕还不可。”
吃了饭,三麻子让玲玲服侍着泡完了澡,回到寝室,见我坐在床沿上在洗脚,就道:“今晚你去那屋睡吧,老子要好好歇歇,这两天特么感受真累。”
找媳妇的话,也用不着问你了。就道:“就是找个相好的。”
她喘气着连问:“咋样,对劲吗,你可别说话不算数……”
“三爷!”我端着茶碗站了起来。
也是,我不吭声,在内心策画着张保庆他们会不会屈就。
我内心嘀咕着,他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快点。”
“啥样的熟人?”她眨眼问道。
我不知啥意义,但怕麻子起疑,就把声音进步了:“我爹要你来找啥?”
就在这时,房门俄然被推开,玲玲出去了。
我不无醋意地低声道:“快点吧,他在屋里等着你呢。”
“师徒干系,”我听她好似怕三麻子,便又道,“他还抢过我的女人呢,没事,这些事,他不管。”
我内心立马起了邪念,归正这个女人也不是啥好鸟,三麻子更是个牲口,老子就混蛋一次吧。
我问:“那咋办?”
“那好,看了可别说不中。”她说完,放下拖把,朝我道,“走,去里屋。”
我一愣:“这……”
玲玲说那行,又皱眉数算起她熟谙的闺蜜来,一会说西家的王太太,一会说店主刘妹子,但每说出一个名字,又都点头说不可,人家不是丈夫看的紧,就是被谁包养了。
便起家,道:“那我先看看你……”
“为啥?”我紧问道。
“刚返来没多时,正在客堂里喝水呢。”玲玲道,她的声音不紧不慌,毫无非常。
我顺口道:“十八了,还没呢。”
“你别急,我本身脱,别把扣子扯下来,让你徒弟看出毛跷来,”她推开我,低头解着纽扣,问道,“你本年多大了,之前跟女人做过吗?”
她可别弄个暗娼来涮我。
我娘,忙活一顿,还是要归顺鬼子呀。
三麻子又道:“另有,你去跟他们说,该给皇军交公粮了交公粮,只要如许,他们才气活下去。”
你娘,这个天下莫非也跟你我这么乱?毫不成能,她应当是在用心出困难,让我给她小费。
“噢……”玲玲点了点头,如有所思地问道,“有是有,不过,就看你想找啥样的了,是找媳妇,还是只临时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