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葱白的指尖悄悄叩击着桌面,实在,在见两人之前,他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本日两人的观点,不过是给他做些参考罢了,不敷以窜改他终究的决定。
太子还未颁发观点,玄衣谋士已是一脸喜色:“你这是在陷殿下于不义!殿下是最名正言顺的担当人,何必去走那等兵谏之路,平白损了名声?即使皇上想搀扶几位小皇子与殿下相争,可那几位小皇子一来年幼,二来身后母族寒微,不成与太子相提并论。太子只需稳坐垂钓台,让那个都揪不出错,便好笑到最后,又何必多次一举?”
青衫谋士话音刚落,玄衫谋士便道:“你要策动兵谏,我且问你,现现在京都兵力多少,在那个手中?禁军兵力多少,归那个统帅?即使太子得了一半禁军的调剂批示权,一旦宫外调了雄师过来,还是只要落败一条路可走!你岂能只想着一展己身所长,而不为殿下多做筹算?一旦失利,你考虑过会有甚么结果吗?你如果孑然一身,冒一把险也就罢了,可你怎能调拨殿下与你一道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