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接下来的一段时候,二公主的权势遭到了五皇子党猖獗的抨击和打击。
在监狱中被磋磨过后的三皇子看上去眼窝深陷,蕉萃非常,丁点儿看不出天之宠儿的模样。约莫是吃尽了苦头,三皇子现在见了人,有些畏畏缩缩的,本来的意气风发,仿佛只是一场镜湖水月。
先前二公主拿他做垫脚石上位,他碍于大局,临时哑忍了下来,没有当即对其停止反击,二公主莫非还觉得他是软柿子,能够任她随便拿捏不成?若二公主坏的是别的事也就罢了,恰好停滞他拉拢将领――要晓得,五皇子手中现在最缺兵权,又岂能默不出声的吃了这个亏?他当下也顾不得撤除三皇子及把二皇子拉上马了,锋芒指向二公主:谁让他不好过,他就让谁不好过!
这些日子以来,五皇子一向再派人与原三皇子党的一名名誉颇高的将领打仗,本来在他胞弟六皇子的劝说下,这位将领已经态度松动、成心向五皇子投诚。没想到,在颠末二公主的游说后,那人的态度又开端变得含混不明起来。
“父皇还没有发话吗?”五皇子的手不断地敲打着椅背,明显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