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甚么意义,年龄大了,也玩不动了。”
秦非吸了几口气今后,渐渐地直起腰,持续往前走。
真是他妈的该死!!!明天年是倒了血霉,这统统满是面前这个不晓得天高地厚的死小子干的!
这时候,江宁又回身返来了,只不过手里拿着一个手机:“你的电话。”
挂断电话,秦非的表情好转很多,起家擦了擦,换上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手指谨慎翼翼地摸了摸前面,疼痛之余,竟然另有残存的液体流出,我勒个擦!
秦非咬了一会儿,感觉再这么下去,江宁脖颈子上的这块肉估计就掉了,这时,他脑筋俄然一转,本身把江宁的肉都快咬掉了,这小子都没吭声,看来纯粹是奉上门来找虐的!既然如此,他还等甚么?!
秦非走到沙发前坐下,刚一坐,身下就传来没法忽视疼痛感,他忍不住再次“嘶”地吸了一口气。
给秦非擦完药,用纱布绑上,江宁还是面无神采地说:“别沾水,两到三天就能好。”
秦非骂了几句今后见到不起感化,就猛地一挺身,照着江宁的脖颈子用力的咬去!
秦非瞧了一眼江宁手中的药膏,脸腾地红了起来,暴吼道:“我让你拿止血的药,谁让你拿马应龙的?!!!”
江宁无语地叹口气,明显就走不了,还要逞强,清楚都被本身上过了,但那人竟还要像个高傲的孔雀似的仰着头,如许的男人恐怕一辈子都不晓得“低头”二字如何写。
“你……要不然先洗个澡吧,洗完澡我给你上点药。”江宁走过来。
见江宁不动,秦非又吼道:“愣着干吗,来给老子包扎!”
妈的,老子的屁股是那么好操的吗?!看我不好好折磨你。
江宁眯了眯眼睛,说:“我也没想就这么跟你完了。”
秦非看着江宁的背影,狠狠隧道:“你小子别觉得我还能跟之前那样对你,老子现在手上如果有枪,立即就把你毙了!”
锋利的牙齿间刹时充满鲜血的味道,秦非感遭到江宁的身材僵了僵,脚下的法度却没停,还是扛着他大步地朝楼门走去。
他吼完后一昂首,瞥见江宁的左边脸颊在流血,这才想起刚才他疯了似的砸车窗时,江宁的脸被刮到了。
秦非内心一阵酸楚,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想着跟江宁好好相处、稳定下来呢,但是现在……去他妈的!
江宁也没说话,放下东西就想出去,秦非俄然开口:“站住!”
江宁这会儿脾气倒是好多了,没跟秦非对着嚷,回身去厨房看水壶,“先洗个澡吧,你刚才淋雨了,防备感冒。”
但是他一推江宁,动员着身后又狠狠地疼了起来,他只得猫着腰“嘶嘶”地吸着冷气。
秦非当即吼了起来:“老子都他妈被你弄成如许了,莫非还不能记仇?说你两句就不爱听了,老子还他妈要干你呢!我奉告你江宁,趁早脱了裤子让我痛快操-你一次,不然咱俩没完!”
秦非一碰到江宁就跟触电似的往开甩,狂躁地吼道:“别碰我!”
操,方才可不就被人用领带绑动手腕玩了一次S-M吗?!
“这么早?你之前但是常常玩彻夜的。”
“你才常用呢,你百口都常用!”秦非的确无语了,他家里的药都是让助理买的,估计助理就是把家庭常备的药买了一遍给送过来的,他没细心看都有甚么。
江宁皱眉看他。
江宁点点头,就出去了,没过两分钟又走了出去,手里拿着一管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