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比她好的,比她更情愿奉侍皇上的那是比比皆是呀!为甚么,为甚么皇上恰好就中意了这么个对他没那方面心机的?这……这算不算是贱?
她们前脚刚从御花圃回到碧月宫,曹公公后脚就到了,“公主,仁王爷来信了。”
前次她问话,她还会说句‘这个要问爹爹’,会委宛的回绝一下。而此次,直接当他在理取闹了。
云帝嘴角微抿,君无戏言用到这里,实在是……没了威慑力,只剩下不端庄。
身为皇上,又不是孩子,他如何也这么会闹人呢?
这下,曹严不明白了。这皇宫当中,不,这全部安王朝,比钟离悠都雅的,比她多才多艺的,比她贤德的,比她会说话的,比她听话的……
曹严点头,“那就好。”说完,想到甚么,开口,“你不消跟着去了,就在这里等你主子返来吧。”
一句话,沉冷生硬,问罪口气实足,还带着点点不风俗。
钟离悠抬脚走出来,看着坐在书案前,正在翻阅奏折的帝王,轻步走上前,“皇上,曹公公说,我爹爹来信了,是真的吗?”
看着团子的神采,孙嬷嬷垂眸,内心冷静但愿,但愿皇上这一回身,又是几个月才想起算账。让她持续苟活下去吧。
“扰乱君心,你该当何罪?”
团子心机只在信上,云帝的身材反应不在她思虑范围以内,也得空顾及。
可惜,此次孙嬷嬷的希冀落空了。皇上此次没像前次,一点没有再等几个月再找你说事儿的意义。
“谢皇上。”一福身,拿着信一溜烟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