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包含候府老夫人在内的诸多昔日里和杜芷萱颇不对于的人,在杜芷萱献了墨菊给太后,获得了太后的奖饰和犒赏以后,只预感到了杜芷萱会有的崛起之势,但到了该算计坑害的时候,却也不会因太后对杜芷萱的另眼相看而有所心软。
安王宗子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来:“记着,务必由我那位小姨子亲收。”
就如眼下,杜莜就淡淡地瞥了眼滚滚不断的李姨娘,一声不吭地甩袖分开了,徒留正绞尽了脑汁,煞费苦心劝说杜莜的李姨娘傻愣愣地看着杜莜拜别的身影,久久都没法回过神来。
想来,下次,杜莜这个小美人,对于他一亲芳泽的要求,就不能再使出欲擒故纵之计了吧?
也不知安王宗子俄然想到了甚么,俄然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来。
“真爱的力量,真巨大。”杜芷萱轻笑一声,看向本日当值的云嬷嬷:“云嬷嬷,这件事,就交由你措置了。”
就算杜芷萱真得了太后的青睬,却也不敢难堪他这位准安王府世子!如此,又岂能不为杜莜这个尚且未到手的小美人恰到好处地出上一口恶气呢?
杜莜的目光在云嬷嬷那显而易见的三品女官服上逗留半晌,长睫掩住眼底的愤怒,却半侧着身子,避开了云嬷嬷和穆嬷嬷两位的见礼,而只受了几位粗使婆子和小厮的礼。
一边听着语蝶念着话本,一边绣着夏季荷花图案手帕的杜芷萱,忍不住抬开端,问道:“安王府?”
安王宗子摆了摆手,非常豪气地叮咛道:“来人,遴选十盆开得正艳的菊花,不掬是否宝贵种类,立即遣人送往勇诚候府。”送礼,当然得送到对方内心上啊!
眼角余光瞅见衣袍华贵,气度雍容的管事,杜莜内心转了几转,很快就猜想出对方的身份,遂咬牙忍住胸口那些翻滚不息的怒焰等情感,还了一个极标准的礼,并用一种抱怨般的语气说道:“云嬷嬷,穆嬷嬷,你们两位但是四妹身边最得用的管事嬷嬷,我如许一个小小的庶女,又如何受得起你们的礼呢?!”(未完待续。)
“这些年,你只瞥见了我在候府里的风景,却不晓得,这些风景如空中楼阁,随便来场大风就会坍塌!”比如说,待到老夫人归天后,那么,执掌全部候府庶物的钱氏,又岂会放过这几十年来,为了借老夫人之势而甘心成为棋子,到处和钱氏对着干的李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