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甚么,早说过别胡思乱想,爷这辈子除非死了,便是死了也舍不下你,你另有甚么说的?”龚炎则想起密道里春晓甩的那一巴掌似用进了满身力量,也似把命都耗尽了般的绝望,只脑海中闪现她当时的眼神便把心揪的生疼,握着她的手用力摩挲两下,道:“老太太原是怕爷将来宠妾灭妻,现在爷筹算把你娶了,老太太也就少了这份顾虑,必定会宠遇你,你也把心机放宽些。有甚么只与爷说,没有过不去的。”
龚炎则也确切是云淡风轻的,道:“爷收到信你被卢正宁勒迫去,便提早赶了返来,派人进卢正宁的宅子,得知你尚且安好,便没急着接你出来,就近守着,但见卢正宁敢乱来就直接废了他,且那会儿外头乱麻一样,爷也是怕顾及不上你,倒叫你等急了。”没说是如何日夜赶路返来,也没说是如何对卢正宁布的局,更没提老太太一个不字,不是决计解释,也没决计坦白,就是闲谈般的几句话偿。
春晓抬头,当真道:“这也并非是她成心为之,成心和偶然,婢妾还是分的清的。”
龚炎则半晌没听来一句知心话,承诺解释倒是说了一箩筐,面前的女人倒是个得寸进尺、冷心冷肺的,实在着恼,但看她清癯的小脸,目光严峻,不幸巴巴的望着本身,倒似他如何负心了似的,心头又是一软,将人一把搂在怀里,切近了低声道:“那要看你如何服侍爷了,服侍的好了,便想不起甚么旁的女人了,如何?”
感受男人的大手悄悄拍了拍她的脸颊,眉宇间愈发紧蹙,低声道:“一说端庄事就呆头呆脑,你这性子怕是改不了了,急的时候跟个爆仗似的一点就着,不急了火上房也没个动静,现在你是张家的女人,爷见你跟偷丨人似的,也是不易,你倒是说些讨爷欢心的话,也叫爷舒坦舒坦。撄”
龚炎则笑容一顿,神采微微有些下沉,春晓话里的意义还是痛恨老太太的,想了想,道:“妻妾有别,妾有妾的本分,爷当时确切没筹算娶你为妻,现在分歧了,你懂么?”
只卢正宁看完信神采倒是不对,脸上阴晴不定,把两个小厮吓的都没了动静。
卢正宁给荣顺王去信,一来是为了官银失窃案,这个案子可大可小,往小了办也不过是有实权的人说一句曲解就算结局,如果往大了办,触及朝廷官银,但是要连累九族的。幸亏官府的人看在荣顺王的面子,并为对卢家如何,也只是把二爷卢正浩抓进大牢,说至心话,这可不是合了他的情意了,平日里只把阿谁一无是处的嫡子当个宝,现在如何样,还不是要求他这个庶子脱手救一救,哼。
龚炎则更喜好看春晓秋色盎然的面庞和眉眼,不由意动,拦臂把人横抱起来,回身上了台阶,复又进屋,不一时一边扯着外裳一边把门关了个严丝合缝。
小厮挨了一茶碗,说话愈发谨慎,觑着卢正宁的神采回道:“信该是在路上了……”
“不然呢?爷的女人是随便给人做闺女的么?”龚炎则嗤了一声,手松开春晓的下巴,伸手握住她的手,一面下台阶一面道:“张家小门小户,只要有爷在的一天,必然把你当菩萨供着,全要仰你鼻息,如许最好,省的高门大户,有你不过锦上添花,无你也无妨,你便是受了委曲也没人当回事,爷给你找个那样的还不如不找,如何,张家人给你气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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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炎则瞅了眼春晓,虽说勉强,但就算是安一安他的心也好,这妮子就不能对付一声?可也晓得老太太这回做的寒了人的心了,不好再说甚么,也跟着沉默了一阵,但听春晓问:“思岚和春儿去了哪?”他才又道:“看在思岚将功补过上,让她家去了,春儿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