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如何样,我给你安排的结局够浪漫够血腥吧,来吧,宝贝儿,天儿也不早了。”说着章建国俯下身子,在凌郁桐紧咬着的嘴唇上用力地吻了一下,然后取出一帮手套渐渐戴上,看着郁桐的那双标致的眼睛说:“good bye my love。”
你轻巧跃动的指尖,
遮住了你的脸,
“你说我做了那么多好事?我操,那些人哪个不是找死的啊你说,啊?你阿谁傻逼老公?哈哈哈,凌郁桐啊,你是是白白长了这么一双标致的大眼睛了,你就找这么个货来气老子吗?他竟然被吓死了,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唱完了歌,章建国的眼睛竟然一片晶莹,他奸笑道:“敬爱的,第二天凌晨,当公安接到你家邻居报警赶到时,你已经美好地死了,永久的死了!”
“不跟我走是吧,死也要揭露我是吧?现在,连你都和我作对了,哼哼,敬爱的,你能够还不晓得和我作对的了局吧?哦对了,你不也是一个文学爱好者吗,让我用文学的说话给你描述一下你的了局如何?”
章建国一边奸笑着一边拿出一把锋利的弯刀,用指尖把玩了两下刀刃,去郁桐的电脑前,上彀点出百度音乐,找出那首鬼步曲点开,立即阿谁熟谙的诡异的旋律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章建国那涓滴没有磁性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阳光不再那么刺眼,只剩一抹淡橘黄的斜线,从双幅浅紫红色窗帘的中间裂缝中斜斜的钻了出去。广大的双人床,淡淡紫蓝色有大大玫瑰图案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床罩脚长及到了棕色的木地板,并浸到了一滩越来越大的鲜血里。墙角,一个深棕色四角有着雕镂木花的老式吊钟,金属小鸟的秒针,走一下点一下头,并收回“叽叽”的鸟叫声。墙上一幅深黄色春季背景的水彩画,一个戴着顶红色草帽的小女人,手里抱着一个洋娃娃,蹦蹦跳跳的走入麦浪,远处淡青色的山。”
这边的凌郁桐一双眼睛定定地看了看苗溪溪,嘴角爬动着却说不出话来,一行眼泪挂在脸上,嘴角边渐渐溢出了白沫,眼睛里也垂垂落空了光芒。
章建国看了凌郁桐一眼:“如何样?美吗?”
山那边的烟,
章建国实在被俄然发疯的凌郁桐吓了一大跳,不过对于弱不经风又身心蕉萃的女人他还是不消耗太多劲的,他一侧身躲过了扑过来的郁桐,反手握住了凌郁桐的手腕,一用力,郁桐手里的玻璃杯“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停止!举起手来!不准动!”
她把手里握着的酒杯猛地磕向桌沿,薄薄的高脚杯立即碎了一地,郁桐光着脚,踩着满地的玻璃屑,高举着断了半截的、有着尖尖锋利茬口的高脚杯冲向了章建国,立即红色的大理石地板被一串了了的足迹染红了。
苗溪溪已经扯过一个床单给凌郁桐盖上,揪出塞在她嘴里的毛巾,伏在郁桐身边孔殷的叫着:“郁桐,郁桐!你如何了?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逼我!逼我!让你逼我!让你们都逼我!”
仿佛天兵天将普通,从屋顶上、床底下、窗户外冒出来全部武装的两男一女,都戴着玄色的面罩,一身迷彩服,脚蹬玄色战役靴,耳朵里塞着耳机,三只手枪全数对准了章建国。
然后,章建国俄然举起那把锋利的弯刀,一把抓起凌郁桐的手腕,仿佛还瞄了瞄,就要切下去,这时,俄然听到几声清脆的断喝:
章建国竟然唱起了歌,他的声音很低,仿佛有一种淡淡的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