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停虎目深深谛视在吴若棠的脸上很久,沉声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汗青一向在不断地证明着一件事,那就是只要有官府参与的事件,它便应当是当然的配角!天山剑派算甚么东西?顶多只能算作一条朝廷的喽啰罢了。”?
卞停沉声道:“贫苦老百姓忍饥挨饿、为官为富者夜夜歌乐,这个天下本来就是如此。有很多事即便我们皇朝不做,还是会有其他的人去做……真正的首恶还是那些官老爷,而不是我们。提及来,那些官老爷真是欲壑难填,不但是赈灾的粮食,另有冬衣布匹,乃至连军队的兵器盔甲都敢拿出来卖……当然,居中经手销赃的都是我们。但是真要算起来,如果说我们犯的是杀头的罪名,那些官老爷的所作所为绝对是杀十次头都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