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春秋之际,无数腰缠万贯的豪商富商都会早早来到江都预定下簪花楼最好的花阁,悄悄等候一年两度的献曲佳期。而在开阁献艺的当天,簪花楼花阁的位子更加炙手可热,如果略加不慎,就会有人因掠取花阁而大打脱手。这更令**张凤姐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生恐出了一点乱子。
张凤姐好不轻易才缓过劲儿来,一听到他说话,立即又笑了出来,好久才结结巴巴地说:“我不认得。我只是想不出来,能有这幅长相的人如何会被人劫夺为妓。”
那位漂亮公子微微一笑,暴露一口乌黑色的牙齿,悠然道:“因为本日不巧身有要事,以是提早到来,也特地奉上一份薄礼,请婉儿笑纳。”
“那你有没有她的画像啊?”张凤姐不耐烦地问。
南宫俊凑上前,看了看,道:“吴兄,这,这,这女子是孤负了司徒念情这么好听的名字了。”
苏婉懒洋洋地看了看摆在琴旁的一副闪动着好像金属光彩的娟秀丝锦,道:“这是成都天蚕庄的蜀锦,传闻此锦乃为天蚕庄特有的紫蚕丝结成。紫蚕数量希少,滋长不易,成一匹锦缎,须用时三载。以是古来皆有天蚕吐丝,三年景锦之说。公子这份礼,实在不轻。”(未完待续。。)
吴若棠仍不断念。诘问道:“她能够已经改了名字,不晓得……”
吴若棠和南宫俊互望了一眼,吴若棠上前一拱手,道:“大婶你好,就是我们要找人。”
吴若棠一愣,收回画像一看,大吃一惊,惊叫一声:“我擦,这!”
吴若棠莫名其妙,赶紧问:“大婶,你莫非已经认出来了?”
“大婶?”张凤姐本来没甚么好气,一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笑了出来。
张凤姐想了想,语气果断道:“没有没有,我们这里没这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