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棠和南宫俊互望了一眼,吴若棠上前一拱手,道:“大婶你好,就是我们要找人。”
吴若棠:“~~~~~!”
每年春秋之际,无数腰缠万贯的豪商富商都会早早来到江都预定下簪花楼最好的花阁,悄悄等候一年两度的献曲佳期。而在开阁献艺的当天,簪花楼花阁的位子更加炙手可热,如果略加不慎,就会有人因掠取花阁而大打脱手。这更令**张凤姐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生恐出了一点乱子。
吴若棠一愣,收回画像一看,大吃一惊,惊叫一声:“我擦,这!”
苏婉懒洋洋地看了看摆在琴旁的一副闪动着好像金属光彩的娟秀丝锦,道:“这是成都天蚕庄的蜀锦,传闻此锦乃为天蚕庄特有的紫蚕丝结成。紫蚕数量希少,滋长不易,成一匹锦缎,须用时三载。以是古来皆有天蚕吐丝,三年景锦之说。公子这份礼,实在不轻。”(未完待续。。)
“姜子牙,你耍我哪!”吴若棠近乎奔溃道。
现在离琴仙子苏婉献艺之时只剩下小半个时候,统统高朋都已经各就各位,恰幸亏这个节骨眼上吴若棠和南宫俊俄然呈现在门口,还和人大吵大闹,这叫张凤姐如何不急。如果出个甚么不测的话,指不定这些高朋会如何拿本身出气呢!他们可都是达官贵族,清算本身这么一个**子还不是信手拈来,万一碰到脾气不好,又心狠手辣的,说不定明天本身就在瘦西湖上飘着了!
“那你有没有她的画像啊?”张凤姐不耐烦地问。
另有小半个时候就是开阁献艺之时了,有着琴仙子佳誉的簪花楼第一名妓仍然懒洋洋地卧在锦榻之上,百无聊赖地盘弄着案前的一具古琴,纤指挑逗着琴弦,收回仙翁仙翁的浊音。这为世人倾慕的绝代才子发如卧云,眉如春山,杏眼桃腮,朱唇微翘,显出慵懒而华贵的高雅风采,一颗美人痣,轻挂嘴畔,惹人遐思。她的那双杏眼当中,流光溢彩,时如轻雾薄烟,时如月华流水,昏黄迷蒙,令人没法捕获她真正的情意,也更没法晓得她现在正在想些甚么。而这类若即若离的风致,却最是令天下青楼恩客如痴如狂,为她倒置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