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此甚好!”吴若棠长声一笑,随后道:“那吴某先去了。”说完,腰一弯,手抱酒坛,身子平高山弹射出店外,再一个翻身跃上屋顶,如流星普通向城北奔去。
楼下那人听了,立即笑道:“小弟正有此意!”只见他纵身上跃,在二楼雕栏之上一借力,人已飘飞上了楼顶,轻功之佳,吴若棠自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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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若棠:“~~~!”
面对平静自如的吴若棠,薛笑人沉默半晌,然后长叹一声道:“我出道这些年来,像吴兄如此萧洒人物,还是第一次见到。好!若我连这些事都不承诺吴兄,倒显得我薛笑人小家子气了。”
取出身上的银子,唤来旅店伴计,买了两坛酒,直接抛给薛笑人一坛。吴若棠笑道:“薛兄,你我二人彻夜能够共醉一场也是快事一件。只是这里人多吵杂,不是个喝酒的好处所,不如我们另找个去处如何?”
“哈哈~~!”吴若棠以手枕头,平躺在地上,闻言,畅怀大笑道:“薛兄,这老话说的好啊!目前有酒目前醉。明日之事且留到明天再说。即便是明天你我二人要拼个你死我活,今晚这酒还是要喝的。你说对吧!”
吴若棠:“~~~!”
这一次,就算是吴若棠这么不要脸的人也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个男人实在是一个美女人,比绝大多数标致女人还要美的美女人。
“吴兄果非常人,难怪能让那么多武林豪杰敬佩!你胸怀开阔,心无挂碍。这一点!小弟佩服。我如此介怀于明日之战,反倒是显得小家子气了!倒叫吴兄见笑了。小弟借花献佛敬吴兄一杯。”说毕举起酒坛喝了一口。
“嗯~~~”薛笑人听了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一曲高亢悲壮地歌谣自他口中传出。吴若棠细谛听去,连一个字也听不懂,却感觉曲调当中蕴涵着一种说不出的苦楚,曲风豪放狠恶,和江南委宛小调大是分歧,想来是塞外哪个游牧民族的民歌。
“这里的确不是个喝酒的好处所。不过。我晓得一个好处所!这九江城的城北,有一高楼叫做‘揽月楼’,坐在楼顶,仰可见明月星辉,俯可望滚滚长江之水。不如。我们就去那边吧!不知吴兄意下如何?”薛笑人哈哈大笑道。
“走起!”薛笑人见此,也跃上屋顶。紧随吴若棠而去。
九江城北“揽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