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吴若棠胸有成竹充满自傲的眼神,温玄一阵迟疑。莫非这个拉皮条的真有甚么奇策不成?也罢,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且先听他说些甚么,如果不入耳,到时再清算他不迟。
说到这里,吴若棠转头望了温玄一眼,见他全神在听本身说话,便晓得本身所说不错,切中关键。因而,他将杯中酒一口饮尽,持续道:“令兄自他出世第一天起,便再也没法变动他‘庶出’的出身,这是他致命地点。而公子则不然,只要公子临时根绝风月吃苦,专攻经济,且能在经济之道上略有成绩,让令尊有所对劲,那么,在家属宗法轨制的压力下,令尊非将家主之位传给公子不成……”
吴若棠咳嗽一声,将温玄从梦游中拉回实际。他举起矮几上的酒壶斟满温玄面前的酒杯,笑道:“温二公子丰神俊美、风骚俶傥、风韵绰约、风华绝代……鄙人对公子的崇敬有若黄河之水滚滚不断、奔涌彭湃……”
没法接受吴若棠糟糕非常的马屁,温玄眉头微皱,打断道:“林老板,有甚么话就直说吧!”
吴若棠笑道:“东城船埠是荆襄一带最大的货色集散地,不管是南上抑或北下,都要在东城船埠中转。贵府仰仗在船埠上设立庞大船队,帮忙南来北往的客商旅人运送货色,便能够赚个盘满钵满了。但是,据我这些天来的察看所见,发觉东城船埠的天时上风还能够持续发掘,能够让温家赚得更多……”(未完待续。)
果不其然,并没有破钞多大手脚,就被他发掘到这一非常有效的谍报。是以,他料定本身这一番话说出来,就是用八匹马来拉温玄走,温玄也是不会走的。
吴若棠微微一笑,心内暗道:“如果不是晓得你底子不懂运营之道,我又何必找你?只要操纵你,我才有进入温家权力核心的机遇啊……”
听到这里,温玄眉毛一挺,动容道:“林兄所言极是!”心内倒是非常可惜。这个拉皮条的见地不凡,阐发时势层次清楚一语中的,实在是个不成多得的人才,却不知为何会沦落至与歌姬为伍的惨痛地步……如果此人能为己所用,何愁大事不成?感慨万千之下,竟使他动了惜才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