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四奇道:“莫非这和顺乡中有甚么世所难见的绝世美女、妙龄才子不成?”
杨四踱着步子,深思半晌,又道:“此次脱手必然要又快又狠,起码要打得蒙彩衣半年以内没法动长江水运的主张。本来小天山是我们最好的目标,不过家主既然不肯冒险,那最后只能在公安和夷陵间挑选其一了。”(未完待续。)
这里竟然是隐龙组的总部地点!固然已有了心机筹办,杨四还是被面前的气象惊呆了,好半天赋回过神来。内心不由有些佩服温师仲安排奇妙,竟然将隐龙组的总部安设在一艘能够活动的船只上,进可攻退可守,最关头地还是埋没。谁能设想到温家最精锐的军队会掩蔽在风花雪月寻欢作乐的花船之上?
温师仲这一计谋企图可说是高超之极,既稳定了内部局势,也对内奸形成必然的打击。只是可惜的是隐龙组一旦暴光,他便再也没有别的底牌了,他的好牌已经出尽,而蒙彩衣那一方却仍然高深莫测,谁也不知她手中究竟另有多少气力。
温师仲俄然暴露一个诡异的笑容,缓缓道:“这船上绝世美女是没有的,但我敢包管先生毫不会悔怨来此一趟。”
全部隐龙组最关头的部分不是“战龙”,也不是“刺龙”,而是“鱼龙”。“鱼龙”的设立,为的就是能够在危急关头领受全部长江水运体系,并将它紧紧节制在本身的手中。一句话,“鱼龙”才是全部隐龙打算的核心肠点,而“战龙”和“刺龙”都是它的帮助机构。
事已如此,只能走一步见一步了。杨四低叹一口气,想了一会儿道:“蒙彩衣在襄阳摆设的武装力量早已在沈园一役溃败,就算另有残存,也不敷为患。家主若想打在蒙彩衣的把柄,就不能挑选在襄阳开战,而是直捣黄龙,径取天山剑派的老巢小天山!只要和凤渐雪一方相同好,共同起兵,以雷霆万钧之势奇袭天山,倾尽尽力战决,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够一军功成,完整消弭蒙彩衣带给我们的威胁……”
花船的巨型桅杆吊颈挂着一串红色的大灯笼,上书“和顺乡”三个大字。
杨四沉默,他能够明白温师仲现在为何如此急于突破与蒙彩衣相互对峙的局势。本来两边只是暗中出招,蒙彩衣这一方企图用构和的手腕兵不血刃地兼并温家,节制长江水运;而温师仲也希冀操纵蒙彩衣的这一心态迟延下去,尽量为本身赢取一点筹办的时候。因为蒙彩衣大病一场,两边的构和没有获得任何停顿,情势对温师仲非常无益,但是遗憾的是温玄在这时杀了温恒,对家属内部的连合氛围形成了极大的粉碎,虽说温师仲措置及时,第一时候便用倔强地手腕停止温玄,但是家属内部的权力已经失衡,逼得温师仲只能提早打出最后的一张王牌--隐龙组,来稳定局势。
温师仲颀长的手指缓缓在沙盘的台沿滑过,低声叹道:“想我半生兵马,耗经心力才建立起这个水运帝国,又岂能甘心拱手让人?不管是谁要想打长江水运的主张,我都要让他吃尽苦头!即便斗不过,我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建立起来的东西,毫不容落于别人之手……蒙彩衣,她太小瞧我了。彻夜,我便要让她明白我们温家毫不是她设想中那么轻易捏的软柿子。”
温师仲点头道:“不当,过分冒险了。浙西离襄阳太远,我们的战线拉得太长了,并且剑与玫瑰方面也一定靠得住,谁能包管他们不会从中弄鬼?隐龙组已经是我最后的兵器了,万一失利,必然是永不翻身的局面。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