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又看清了他们手中的兵器,并辨认了出来。那是两门声波炮,噪音兵士的专属兵器,一种可骇的重兵器,收回的高频声波足以震碎钢筋混凝土的堡垒,血肉之躯在它们面前就像暴风中的烛光。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特别悔恨灵能感知带来的负面效应。哪怕我的意志已经在冗长的烽火生涯中变得坚如钢铁,可那些脆弱的灵魂在靠近消逝时收回的哀嚎仍然让我感受很不舒畅,有种在冰天雪地里赤身**跌落粪坑的感受。
跟星际兵士搏斗真是个笨拙挑选,他们的蛮力和战役技能都远在我之上。
我的剑术并不出众,但在这无重力的真空环境里,对方又没有放射背包,具有灵能能够随便挪动的我较着占了上风。我移到一侧避开一人的突击线路,跟另一个擦身而过。我避开他的进犯,动力剑在他的装甲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而他随即反手又是一剑,击穿灵能护盾劈在我的甲壳盔甲上,固然余力已经不敷以贯穿甲壳,但打击仍然将我击飞了出去,摔落到集装箱与地板的墙角处。
下一刻,钢铁质地的地板上传来狠恶的震颤,比如一颗地动炮弹在身畔炸开。足以令人昏迷的声波沿着身材传进脑海,令人头疼欲裂。统统人都被震飞了起来。幸亏,无重力环境里人与空中的打仗并不紧密,不然伤害会进一步减轻。体质较强的兵士很快便翻开放射器在空中规复了均衡,只要那些用磁力吸附在地板上的尖兵受创最重,好久都没能规复行动。
借着重新规复均衡的兵士们射畴昔的灯光,我看到那块位置的集装箱外壁已经扭曲变形,深深的凸起下去一块。
但是,我还是不得不细心聆听着,细心辩白每一个声音。最后的成果让我惊奇,那两个浑沌星际兵士竟然没死!我没听到属于他们的特大号嗓门。
如此麋集而强大的火力足以在狭小的走廊里撕碎全部步兵排,但那些身高两米多的叛徒毕竟不是凡人,他们身披太古的奥秘科技打造的动力铠甲,血脉中仍然流转着来自帝皇的崇高基因,却又有他们邪神主子的赐福庇佑,这些巨人在这暴雨普通的弹幕中还是耸峙不倒,并还能动手反击。他们将炮口抵到了空中。
两名噪音兵士冲上舱室顶壁,返身又纵跃返来,看得出在无重力环境下一样有着丰富的作战经历。但我此时已经从施法颓废中规复,用不着再跟他们直接硬碰硬了。
虚惊一场以后,我身后的海员们立即尽力反击,麋集的大口径独头弹打得那两个粉红色的钢铁巨人一阵后退,其间几发等离子火球更是在他们的装甲上熔出了拳头大小的伤痕,紧接着,尖兵机甲上装备的单兵重兵器也插手了反击,麋集的激光束与突击炮的弹雨向长廊中倾泻而去。
澎湃的亚空间能量在我手中堆积,随即延长成我的手臂。我举手向前虚抓,握紧,无形的灵力瞬时将一名噪音兵士裹住并挤压碾碎,细碎的血肉内脏异化着铠甲的碎片,悬浮在空中构成一朵五彩残暴的花朵。
刚才那队异教徒是恐虐的信徒,莫非这艘浑沌战舰还分属两个权势?普通环境下应当早就自相残杀起来了吧?
蒙受重创的钢铁巨人毫不断留的持续进犯,因为已经落空统统兵器,他干脆用他厚重的肩甲撞了过来。如果被撞中,我这凡人的血肉之躯可不像他那样有铠甲庇护,决计逃不出他火伴那样血肉成泥的了局。幸亏有灵能护盾略微停滞了一下,我得以有机遇脱身而出,看着他几近擦着我的头盔撞到集装箱上,撞出一个大大的凹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