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做的可真不科学,没看到这个猛男哥把避雷针举的这么高,都不来劈他,瞎了么?”
“啊――”
何长缨内心一抖,我不是在做梦么?
“何长缨,方伯远,临战怯敌,企图投降,弃船脱逃,按军律法当斩!”
“这两只猪狗不如的牲口!”
“满清?方伯远?临战怯敌,企图投降,弃船脱逃?在我印象中仿佛只要一个叫方伯谦的怕死鬼最后被清廷砍了脑袋,留下了一屋子的小老婆没男人照顾,嘿嘿!”
何长缨俄然听到身材右边传来一个惨痛的喊声,他猎奇的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一样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男人正闭目仰着脖子对天嚷嚷着。
雨越下越大,空中上从方伯远的断颈里喷涌出来的鲜血随即被大雨冲散,淡淡的血水伸展到何长缨的膝边,让他惊悚的满身发颤。
而他的双膝正跪在冰冷的青石空中上,四周一片喧闹的大雨声打得青石空中‘啪啪’乱响,水花四溅。
阿谁头缠红布条的大刀手此时也是一脸的羞怒,闻言上前一把踏住在青石水地上翻滚痛嚎的方伯远的后背,抡起刀电影就对着方伯远的脖子剁了下去。
阿谁大刀手把方伯远的头颅朝着摆布人群揭示了一圈,顺手丢在地上,跟个拖着大尾巴的大蝌蚪一样,在地上滚了几圈。
然后大刀手低头看了一眼手里大刀那反卷的刀刃,走到中间的刀架,‘噌’的一声把这把大刀插进刀鞘,又‘噌’的一声重新抽出一把雪亮的大刀。
这个动机在何长缨的脑袋里闪现的同时,天威之怒明显也吓了阿谁大刀手,只见他的身子一颤,大手一软,手里斜砍下来的大刀电影就给劈偏了。
“何老弟,哥先去了!”
“斩!”
雨天手滑阿谁大刀手整整剁了三刀,才把方伯远的脑袋砍了下来。
“噌。”
就是这孙子踢我的?
一道碗口粗的闪电俄然从天而降,狠狠的劈在不远处的一株百大哥槐上面,把那株老槐从中一劈两半,闪烁着大片的火花。
大刀手满脸奸笑着走到刘大成的身后,深吸一口气,高高的举起了手里的大刀。
何长缨俄然听到身后一个宏亮的声音斩钉截铁的命令,不带涓滴的踌躇。
大雨澎湃,一道雷霆从高天轰隆而下,刹时把六合耀成一片乌黑。
何长缨在锥心疼痛的同时,方伯远的几点热血就甩溅到他的嘴巴上面,温热带着一丝腥咸的味道。
何长缨浑身一抖,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莫非竟然不是在做梦!
但是还没等他沙哑着嗓子把话喊出来,中间一个就响起了一声更加大声的吼怒,异化着四周澎湃的大雨,完整压住了他那微小的谩骂。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四周传来了一片气愤的号令。
然后他一只手握着方伯远头颅上的辫子根,把他的脑袋提了起来。
心内里只要一个声音在来回的滚荡着:我仿佛真TM的穿越了,并且悲催的是下一个脑袋壳子仿佛就该轮到我了!
因为用力过猛,锋利的刀口都被他硬生生的给砍卷了。
哥穿越了么?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裸着上身头缠红布的彪形大汉。
何长缨尽力的想站起来,但是他的屁股方才分开小腿肚子,屁股沟子的尾骨处就被人从前面狠狠的踹了一脚,锥心的疼痛让何长缨菊花一紧,又重重的坐了下去。
“霹雷隆――”
何长缨吃力的扭着头,气愤的张嘴就骂。
“冤枉啊!”
这是又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