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战国策 > 第38章 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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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之,聂政母死,既葬,除服。聂政曰:“嗟乎!政乃贩子之人,鼓刀以屠,而严仲子乃诸侯之卿相也,不远千里,枉车骑而交臣,臣之以是待之至浅鲜矣,未有大服从够称者,而严仲子举百金为亲寿,我虽不受,然是深知政也。夫贤者以感忿睚眦之意而亲信穷僻之人,而政独安可嘿但是止乎?且前日要政,政徒以老母。老母今以天年关,政将为知己者用。”遂西至濮阳,见严仲子曰:“前以是不准仲子者,徒以亲在。今亲不幸,仲子所欲报仇者为谁?”严仲子具告曰:“臣之仇韩相傀。傀又韩君之季父也,宗族盛,兵卫设,臣令人刺之,终莫能就。今足下幸而不弃,请益具车骑懦夫觉得羽翼。”政曰:“韩与卫中间不远,今杀人之相,相又国君之亲,此其势不成以多人。多人不能无生得失,生得失则语泄,语泄则韩举国而与仲子为雠也,岂不殆哉!”遂谢车骑人徒,辞,独行仗剑至韩。韩适有东孟之会,韩王及相皆在焉,持兵戟而卫者甚众。聂政直入,上阶刺韩傀。韩傀走而抱哀侯,聂政刺之,兼中哀侯,摆布大乱。聂政大喊,所杀者数十人。因自皮面抉眼,自屠出肠,遂以死。

楚围雍氏,韩令冷向借救于秦,秦为发使公孙昧入韩。公仲曰:“子以秦为将救韩乎?其不乎?”对曰:“秦王之言曰,请道于南郑、蓝田以入攻楚,出兵于三川以待公,殆分歧军于南郑矣。”公仲曰:“何如?”对曰:“秦王必祖张仪之故谋。楚威王攻梁,张仪谓秦王曰:‘与楚攻梁,魏折而入于楚。韩固其与国也,是秦孤也。故不如出兵以劲魏。’因而攻皮氏。魏氏劲,威王怒,楚与魏大战,秦取西河以外以归。今也其将扬言救韩,而阴善楚,公恃秦而劲,必轻与楚战。楚阴得秦之不消也,必易与公相支也。公克服楚,遂与公乘楚,易三川而归。公战不堪楚,塞三川而守之,公不能救也。臣甚恶其事。司马康三反之郢矣,甘茂与昭献遇于境,其言曰收玺,实在犹有约也。”公仲恐曰:“但是何如?”对曰:“公必先韩而后秦,先身而后张仪。以公不如亟以国合于齐、楚,秦必委国于公以解伐。是公之以是外者仪罢了,实在犹之不失秦也。”

韩取聂政尸于市,县购之令媛。久之莫知谁子。政姊闻之,曰:“弟至贤,不成爱妾之躯,灭吾弟之名,非弟意也。”乃之韩,视之曰:“勇哉!气矜之隆,是其轶贲、育而高成荆矣。今死而知名,父母既殁矣,兄弟无有,此为我故也。夫爱身不扬弟之名,吾不忍也。”乃抱尸而哭之曰:“此吾弟轵深井里聂政也。”亦他杀于尸下。

公叔将杀几瑟也。谓公叔曰:“太子之重公也,畏几瑟也。今几瑟死,太子无患,必轻公。韩大夫见王老,冀太子之用事也,固欲事之。太子外无几瑟之患,而内收诸大夫以自辅也,公必轻矣。不如无杀几瑟,以恐太子,太子必毕生重公矣。”

锜宣之教韩王取秦

齐令周最让郑,立韩扰而废公叔。周最患之,曰:“公叔之与周君交也,令我使郑立韩扰而废公叔,语曰:‘怒于室者色于市。’今公叔怨齐,无何如也,必周君而深怨我矣。”史舍曰:“公行矣,请令公叔必重公。”

公仲为韩、魏易地,公叔争之而不听,且亡。史惕谓公叔曰:“公亡,则易必可成矣。公无辞今后反,且示天下轻公,公不若顺之。夫韩地易于上,则害于赵,魏地易于下,则害于楚。公不如告楚、赵,楚、赵恶之。赵闻之,起兵临羊肠,楚闻之,出兵临方城,而易必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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