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国?大贤?谁?”蒙仲猎奇问道。
“那也不必将滕虎的尸首还给滕人,寡人还想瞧瞧,频频违背寡人的滕虎,究竟长甚么模样……”说到这里,宋王偃冷哼一声,转口道:“算了,本日有惠盎给你得救,这事就如许吧,归正滕虎反恰是死了,将其尸首还给滕人,也不是甚么大事。”
当得知滕虎的尸身已交还给滕人后,宋王偃心中微怒,痛斥军司马景敾道:“你竟然如此等闲就将滕虎的尸身交还给了滕人?”
蒙仲点点头,将蒙擎已死的事奉告了惠盎。
见宋王发怒,景敾吓得浑身颤抖,赶紧解释道:“大王息怒,臣本来筹算割下滕虎的首级,命人用竹竿挑着在滕城前搦战,信赖此举定能使滕人气至猖獗……”
宋王偃想了想,笑着问道:“昔日,只要人用‘仁义’来劝我,用‘利’来劝我,小子你还是头一个……”说罢,他点点头说道:“好,只好滕人不再用笨拙的顽抗来激愤寡人,寡人便从你所言,待攻破滕城后,不再搏斗。”
听闻惠盎的劝说,宋王偃的语气和缓了下来:“话虽如此,但墨家的那套……纵使寡人不见那丘量,亦能猜到他要对寡人说些甚么……”
宋王偃闻谈笑道:“你这套说辞……寡人这些年都不知听了多少遍了,想当年就有一个墨客,用这套说辞压服了寡人……”
“是的。”景敾躬身答复道:“臣派了一些士卒看管他,不过据士卒所言,此人底子没有逃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