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早已是封君,实际上是有封地食邑的,不过都是虚封,仅能享用其租税,却没有去本地开衙立府,管理公众的权力。虚封与实封固然都是封君,但二者之间倒是一个难以超越的鸿沟。赵国汗青上固然也有几位公子封在代郡,但时过境迁,赵惠文王以后,对封土授爵把关很严格,对于远亲公子,混个虚封并不算难,但若想得实封,就必须有过得去的功绩。
现在明月想参军功上动手无疑是痴人说梦,赵王在虞信帮部下,正在不遗余力地在军队里四周安插人手,是绝对不会让明月介入军权的,以是还得从其他处所想体例。
虞信却展开舆图,看着上面秦军的进军线路皱眉:“就是这么个知名小将,只花了一个月时候,便已经攻陷了韩国的少曲、高平两城,实在不成小觑啊……”
那日庐陵君的话提示了他,思来想去,如果想实施私运烈酒入秦,扰乱河东次序,损秦肥赵的战略,他还是先获得一个封地,再在封地里酿造酒浆,如此才气根绝配方外泄,也便于他兼顾策划。至于发卖,明月的确不如吕不韦等长于追求的大商贾,现在与他结下一点友情,今后或答应以操纵他的商路、干系网。
他估计着,以上各种全数相加起来,就算讨要实封,顶多是一个乡邑,千户人家,想要一个县?太难了。
赵王凑了过来:“这两城离我赵国有多远?”
“难不成,秦国提早对韩国脱手了?上党之争,长平之战,会不会提早?”
“秦国未救燕而伐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