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晖的唐横刀放在桌上,这把刀现在的名字叫秦之斩魂。
“前提?”白晖摇了点头:“估计他们健忘了吧。先挑五千精锐随我秦军出征,好好兵戈看诚意,明天我会提出,让他们再挑两万或是四万马队,参与到次等首要的奔袭地点的打击,前提嘛,打完仗再说。”
铁鹰卫的这名军候只带兵八百人,固然是带队人数起码的军候,倒是最强的四军候之一。
翟奇的眼睛都瞪圆了,他见过强军,没见过这么强的。
白起盘腿坐在大帐内,看着铁鹰卫的军候。
“如何谈,连脸面都没争返来,如何谈。让人恩赐吗?东西两营,挑五千精锐,这一仗我们败不起,败了在秦军眼中我们就是废料,胜了才是客。”
“传本将令,铁鹰卫二等八百人备战,三等一千二百人备战。”
此时在义渠边防大营内,义渠的将军们也认同了白晖的这番说辞。
号令传下去,铁鹰卫的百将们愁闷的脸都是绿的,自铁鹰卫成军以来,一等兵还没有打过一仗呢。接到的任务几近满是布阵,演武,最靠近疆场的任务就是压阵。
“男人的光荣,靠的跨上马,掌中剑。别说你有这么多部下,若满是废料,你美意义和我叫板吗?”
翟奇不语,白晖的话在理,但他却不平气。
“身价?”秦王不太了解这个词。
“放野猪!”白晖笑呵呵的叮咛着,然后将那把刀递到了翟奇手中。
“大良造,我们不是仪仗卫。”
想高人一等,就要亮出才调来。
白晖回营。
一刀挥下,翟奇没看倒在血泊当中的野猪,而是看动手中的刀。
义渠边军还是有精锐的。
一百只箭在疾走当中,比来的约八十步,最远的约一百二十步,将这位义渠贵族重新射到了脚。
翟奇刚回营,秦军就有约一千人进入了义渠北防大营。为首一人将一份清单交给了翟奇:“将军,请用印,这是营中欠我家少良造的货币,此战攻陷鬼猛,斩首三千四百,可抵这份账单。”
翟奇说完后有人问道:“那么,我们打那边?”
“仿佛有理。”秦王让白晖给绕了出来。
“打,这一仗若打的出色,我等就是人上人,不然就是人下人。以是先打再谈,林胡与我义渠也本就是仇敌,打他们正和我等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