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白起的打算,就是大量的耗损魏河东郡的兵士,为今后攻占全部河东打一个好根本。不过这位军侯也说的没有错,计谋目标已经达成。
“真,真有王诏!”魏国使节吓的说话都在抖。
秦王本来打算只请韩使一人,既然楚使替大秦说话,那么不如都叫上去。
白起已经摆好了架式筹办出战。
白晖高喊一声:“军中司马可在。”
“战事连连,统计还没有完成。”
这埋伏比正面作战要轻易打,每场必胜,并且战损越打越低,这是兵士们已经谙练了埋伏的手腕,更让很多新兵在疆场上变成老兵。
“在!”
军侯们不明白这号令的意义,只晓得从命号令。
白晖急行三天,差一点累挂在顿时,终究赶到了汾城。
这些军侯看得出,白晖是真活力。
眼下就算尽力攻汾城,若不计伤亡的话,有五成掌控能够拿下汾城。
“军功人头可完成统计?”
演戏!
这一日,赢悝派人来找白晖。
阳光照在大地上,却见一个又一个的秦军方阵,秦军兵士披头披发,身上画着玄色、红色、红色的斑纹,腰上绑着人头,如同天国来的恶鬼。
“你们这些笨伯,笨伯!”白晖恨恨的骂着。
“死战、死战!”
“王上!”白晖这声高喊非常惨烈:“王上明鉴,臣疆场重伤,臣之族人白平,冒箭矢,兵器将臣背叛战线,被魏军掠取楚客货色,杀我护货秦兵,白平身故,臣……不甘心!”
秦军高喊着,一步步的往汾城城下进军。
一句话,让白晖摆足了要死战汾城的架式,然后等六国使节拿圣旨去寝兵。
那些坐着马车,日夜不断赶来的六国使节见到这一幕也是吓的一颤抖,魏军这是把秦军如何了,秦军摆出的这是死战冒死的架式。
“诺!”
白晖除了每天将军报分为明暗两份送到咸阳以外,就是在抢人。
再说河东郡。
抢统统人才。
明的军报当中,秦军已经战损四万多人。
这些重伤兵,仍然还在疆场上持续作战着。
“另有,去把那人头山给我埋了,你们真干得出来,堆人头。”说罢,白晖挥了挥手,一众军侯从速小跑着分开。
次日凌晨,当第一缕阳光射向大地的时侯,阵阵鼓声让汾城不管是兵士,还是百姓都感受阵阵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