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海岸前行,方才建好不久的济州北炮台鲜明呈现,高达五十多米的炮台上,凹凸错落六门18磅炮清楚可见;炮台上一面红色大旗正摆布扭捏着,凌明看到飞燕号桅杆顶端的那面认旗也开端摆动起来,他立即明白了这是两边在摇旗请安。
说话间世人已经进了大门,来到了大校场上,却见楚凡一身玉色锦袍,端坐在高高的校阅台上;而先出去的二营、四营以及留守的三营早在校场上摆列得整整齐齐;骑虎帐的兵士也开端布阵了,他们虽只要三百多人,却排挤了比三个步虎帐加起来还要大的方阵;校场上大家均是顶盔贯甲,看上去极其威武霸气。
刘仲文骑着他那火龙驹走在最后,和他同业的,便是智囊宋献策以及那位许知远了。
“威武!”
进入门楼时,骑在顿时跟在行列旁的二营营长陈二蛋重视到了凌明,不无对劲地朝他挥了挥手――都是去太长崎的白叟了,相互之间再熟谙不过,见了面天然要打个号召――见他如此做派,凌明不由得笑骂了几句。
说话间四人已经到了马前。屠秋生翻身上了马,摇了点头道,“应当不是……俺估摸着主公是有新任务要交给你。”
特情司来的人未几,只要三人。领头的便是凌明的对劲弟子屠秋生――一名年仅二十,却极其沉稳老辣、特别善于察看揣摩民气的年青人。
牲口群过完后,便是长长一溜俘虏,用绳索像穿蚂蚱一样拴着,由骑虎帐押送着进了门。
最掉队来的那些俘虏,则被牵到了校阅台前,踹跪在地――凌明晓得这是要行献俘礼了,圈转马头跑向了校场边,下了马细心旁观。
校阅台上,楚凡长身而起,伸手一一接过木盘后哈哈一笑,朗声道,“山*西群匪害民已久,我复辽军适应天意、吊民讨伐,岂有不堪之理!……众将士浴血奋战,终得犁庭捣穴、尽灭群匪,实乃大快民气!”
远远地,刘仲文那有若洪钟的声音传了开来,“吾等不负主公所托,尽灭山*西群匪!特来缴令!”
“嗵!嗵!嗵!”
说完他哈腰将面前三人一一扶起,携着刘仲文的手朝台下喊道,“我复辽军……威武!万胜!”
“哦?”凌明有些不测埠看了屠秋生一眼,轻声嘀咕道,“难不成是朝鲜征剿一事?……俺不是一向通过信鸽向他汇报吗?”